“昨晚,你们二人到底发生何事了?”
叶荀彧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顽劣的北漠公主。独自一人在前方走着,若不看着她点,倒是自己的失职了。
一想到,方才她不悦地表情,想要与自己赛马,输了却一脸不服输的模样,倒是如一个孩子气。
她莞尔一笑而过,极力掩饰着:“真没什么,哥你就别乱猜了。”
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不愿将实情告知自己,浅眸一笑,叹气道:“你们二人,倒是有默契。”
“哥,我有一件事想问你,可要如实回答。”
叶荀彧不知何事,默许地点了点头。
有件事一直藏于心中许久了,一直未曾能将此事与他细谈,如今想要一问,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蠕动的唇,刚想要开口却被寒莘给打断了。
一转身见他们与自己离得甚远,不悦地跑了过去,挽着叶漪兰的手腕不满地看向他们:“你们二人,怎么走得如此慢。马车已在宫外侯着呢。”
听闻,她才知原来寒莘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可究竟存有什么目地。
“你可别胡思乱想。”
寒莘注意到她那双眸中的猜疑,轻声宽慰着。她的一切,都过于太谨慎了。
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
当知道寒莘的计划时,她一有什么动静,都觉得不安,可心中倒是极度的去猜疑。
或许,自己真的太谨慎,导致胡思乱想了。
“属下参见都指挥。”
寒莘望着期盼已久的宫门,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出令牌,倒是被制止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叶漪兰,而她只是微微一笑着。
叶荀彧走上前,直挺的身子傲视着前方:“开宫门。”
“是。”
寒莘见他没有拿出令牌,倒是有些好奇,大步紧跟在他身后,质问道:“为何不让本公主出示令牌?”
她还不容易拿到的令牌,竟然毫无用处。
“皇上给了微臣一个权利,只要微臣所带的人,都可以随意出入宫中。”此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如今他毫无避讳地将此事说出来,亦是说给叶漪兰听的。
他扶着寒莘先上了马车,单独留下她一人,走到身前告诉她:“其实,这是皇上给你的令牌。”
令牌?哥哥,竟然是自己出宫的令牌。
“我知道,你很困惑,这些都是皇上背后安排的,你自然不知。”
他明白慕容灏宸的这番做法,他就怕哪天兰儿想要出宫定会来找自己,介于是她的哥哥自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
可入宫时的她,是多么想要逃离这座皇宫,那时他定不会同意。
“为何,哥之前不说?”
若是说了,或许她还能见上慕容灏隶最后一面,而不是默默地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眺望。
“那是你没有来找我。”
原来,哥是他最信任的人。他从来都不肯将他背后所安排的事情告诉自己,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地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看来,慕容灏宸的所有事情,哥哥都知道。
见沉默不语她,想必有些事皇上隐瞒的太深,令她无法释怀罢了。劝慰道:“你要记住,皇上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别再纠结,心中的那个人。将心打开,或许才知道谁是自己的归宿。”
归宿?照这么说来,她一直都不知自己归宿是谁。
慕容灏宸,你可是我的归宿?不,他不是。
浅眸微微一笑而之:“哥,兰儿会记得你这句话的。”
我会记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从小到大,自己的妹妹都是依附在别人的呵护下,而那人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他。这些年来,父亲能让兰儿托付给他,那是父亲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十二年的时间,他所做的一切兰儿不知,而他们都极其的清楚。
他跟着她们二人一同上了马车,见北漠公主在兰儿耳畔旁不知窃窃私语着什么,倒是一副何事都未发生过。
紧蹙地双眉,微微拧起:“不知公主,要去往何处?”
皇上既然能让自己跟着她们,一部分的原因或许是兰儿,另一部分想必要知道这位北漠公主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等马车一停,叶大人不就知道了。”
紧蹙地眉宇,倒是见她一副玩闹的模样,微微的不再紧锁,嘴角不知不觉地扬起一抹笑意,挑着眉笑而无奈地摇头着。
叶漪兰不禁转过头,嘴角的笑意变得黯淡无光。那一瞬间,她竟然出现了一丝的幻觉。
他,就在自己身边。深情的眸带着柔情的宠溺,嘴角勾勒出的弧度不禁令人神往。这,便是他。
倏然,才发觉一切都是她脑海中浮现的一抹身影。
心中暗自道:若是,你也在。也许,会变得不一样……
心中涟漪深浅浅,红尘漫漫归无期。
相遇相知心相守,携手相伴水云间。
叶漪兰望着水榭楼阁,不经意间竟然有感而想地如此哀愁。她是不是不该,将沉浸在幽暗中,给自己一片光明的人,却不在身旁。
原来,自己亦如他那般,舍不得。
是因为,依赖而不舍?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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