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疼吗?
当然疼!
每一次皮鞭抽下来,那种皮开肉绽的感觉,简直如同刀割一般,她疼得浑身发憷,不停地打着摆子,冷汗更是涔涔往下落,而身上的血色也越来越多,一瞬的时间就把白色的床单给染红了去,可即使是这样,暮楚也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喊一声疼,更不愿意低声下气的求他一句。
“刘喆,你……要……真厉害的话,你今儿就把我打死在这!要没把我打死……我就让你死!”
暮楚连说话都已经提不上劲儿了,一张脸煞白得再也没有半点血色,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可她越是这样,刘喆却仿佛越是亢奋一般,而白色床单上那一滩滩的血渍,对于他而言就像那兴奋剂似的,他一下子变得异常兴奋起来,手里扬着的皮带也开始更加使力起来,嘴里只高兴地不停地喊着,“宝贝,我现在好开心!好亢奋”
他说着,又是两鞭子朝暮楚满是伤痕的娇躯上抽了过去。
而后,忽然丢了手里的鞭子,就凑上去,粗暴的撕扯暮楚的衣衫。
暮楚这会儿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别说是抵抗了,她甚至连喘口气,说句脏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宝贝,今儿晚上我会让你爽得升天的……”
刘喆猥琐的说着,“嘶”的一声,就粗鲁的扯开了暮楚的衣襟,登时,她性感的丰胸,在黑色胸衣的包裹下,一下子暴露了出来。
而暮楚此刻正穿着那日楼司沉替她买的那款黑色蕾丝胸衣,刘喆见着,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想不到你这女人,外表看起来挺正经,骨子里竟然也这般风骚……”
刘喆说着,那双恶心的大手,就罩着暮楚的双胸袭击而去。
“别碰我”
暮楚惊得大叫,“你这恶心的东西!唔唔唔”
可为什么,被他碰一下,暮楚却只觉浑身烧得厉害,有一种电触般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里弥漫而过。
而她挣扎的四肢也开始变得虚软无力起来,呼出的气息却是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绵软,急切……
该死的!
定是体内的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
甚至于她看眼前刘喆的那张脸,都渐渐与楼司沉那俊美无俦的面庞重叠了起来。
“司沉……”
秦暮楚眯着媚眼,小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可下一秒,她猛地一个激灵,蓦地回神过来,混沌的大脑陡然清醒了半分。
不行!她不能被这该死的药物控制!
眼前的人,不是她心里想的楼司沉,而是那个猥琐不堪的刘喆!
“不是楼司沉,不是楼司沉……”
暮楚不断地默念着,告诫着自己,一定要清醒!一定要!
“宝贝,你已经有反应了,别压抑着自己,乖……”
刘喆说着,那只恶心的大手已经沿着暮楚的胸口一直往下探索而去,经过她腰间的伤口,他居然还刻意用手捏了一下,暮楚疼得一声尖叫,他唇边的笑意却更加亢奋起来,“我就喜欢你这种尖叫,叫得越大声,老公我越兴奋!”
“死变态!”
暮楚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变态起来,可以这般残忍,这般可怖!
她疼得浑身哆嗦,面色煞白,却强忍着不肯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哼吟都不行!
可刘喆怎么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沾着血水的手,一直沿着暮楚平坦的下腹探寻而去……
暮楚吓坏了,本没有多少力气的她,却突然一下子像打破了她的人生极限一般,她两条腿用力一挣,脚上的绳索蓦地被崩开来,她狠狠地一脚就踹在了刘喆的胸口上,直接将毫无准备的他,直接踹到了地板上,狼狈的跌了个四脚朝天。
刘喆显然没料到这女人居然有这般大力可以挣脱出他的枷锁,他气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头失心疯的饿狼似的,罩着暮楚就扑了过去,一把抓住暮楚蜷缩在一起的两条腿,往前一扯,“妈的!居然敢踢我!今儿我非得干死你!”
刘喆一手就揪住了暮楚的裤头,“嘶”的一声,一下子就直接把暮楚外面的长裤撕成了两瓣。
“不要”
暮楚吓得惊叫,发了疯似得用脚去踹刘喆,两只被绑的手亡命儿的挣扎着,可无赖,手铐太紧,她根本挣不开。
暮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被他扒净。
那一刻,暮楚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刘喆扒的不单单是她的衣服,而是她的自尊,是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尊严!更是她作为女人,为她的爱情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暮楚甚至不敢去想,接下来她将面对的会是一场多么让人作呕的灾难……
恶心!
恶心透了!
“不要!”
“刘喆,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的”
暮楚歇斯底里的大喊着,恐慌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从眼眶中涌了出来,狼狈不堪的娇躯更抖得像筛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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