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好,既然你恶的一面出现了,那么你最好和你师傅商讨一下。”天下终究是要大乱吗?那个女子说了,银清羽的身体里不只有他一个,其他一个或几个到底是善是恶也不得而知。
“我和师傅……”前几日的事情再次浮现在眼前,当时的她竟是不受控制的表白了出来,喜忧掺半的等待之下换得的是言玉尘的一巴掌,她暂时不想见他。
“清羽,听那女子的,不要爱上言玉尘,不然后果你无法承受。”凤天歌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银清羽看着凤天歌,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凤天歌看了银清羽一眼,并不打算告诉她事实,有些事需要她自己挖掘,不适合由他说出来。
“你的同伴来了,一切看缘分吧,跟着你的心走就好。”狐身变淡,渐渐消失在了银清羽的面前。
银清羽看着空无一物再次恢复寂静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咚咚咚——清羽可是在?”容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银清羽听到声音,回过神来打开了门,看到的就是容寻和木兮,独独没有了言玉尘的身影。
“怎么了?”银清羽纳闷的看着容寻,“他、师傅呢?”
“两个消息要跟你说,一个是关于南昌国的,一个是关于你师傅言玉尘的,你要先听哪个?”木兮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银清羽的面前晃了晃。
银清羽无奈的看着木兮,两个哪个先不是一样?最厚不是都得说?不过,看到木兮那期待的眼神,银清羽最终吐出了一句:“南昌国。”
“南昌国的人一夜之间都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也就是说,从此以后没有矮人国了。”木兮惊奇的说着今日刚刚得到的消息。
“是吗?”难道是因为那个女子,她的前世?
“对啊,好神奇,是不是清羽你解决的?那颗被诅咒的珠子可是在你那呢。”木兮看着银清羽,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或许是吧。”银清羽回了一句,便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随即问了一句:“那另一个消息呢?”
师傅去了哪里?虽然她对他告白了,可是难道连师徒都做不了了?
“言公子昨晚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本来打算连夜赶路的,可是想到不能不通知你和我们一声,今天早上告知了我们一声然后就留下一封信后走了。这是信。”
银清羽接过木兮手中的信,打开看了一眼。
“言公子的师傅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所以言公子已经在回伏羲山的路上了。”木兮见银清羽脸色不好,以为她是因为不知道言玉尘的行踪才如此的。
银清羽心里其实有些不好受,就算言玉尘不喜欢她,也不能如此啊,走之前告知了木兮和容寻,为什么就不告诉她,就因为她喜欢他吗?
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罪?还是因为几天前的表白,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清羽,可能是情况太过紧急,他没来得及告诉你。”容寻最是了解银清羽的心,所以开始替言玉尘开脱。
情况紧急?那为什么独独没有告诉她?就这样践踏她的心吗?
“不过他走前有留下话,在你醒来以后可以赶去伏羲山与他会合。”
听了容寻的话,银清羽眼前一亮,他还记得留话给她就好。
“银姑娘,皇上和皇后发现诅咒已破,所以特派杂家来请几位入宴以表谢意。”一位太监进来恭敬地对银清羽几人做了一辑说道。
“不必了……”
容寻拉住银清羽对太监有礼一笑道:“劳烦公公了,我们稍后就到,你留下一人等会给我们几人带路就好。”
“那杂家先告退了。”太监躬身退下,留下了一个小太监侯在门外。
“为什么拉住我。”银清羽有些不高兴的甩掉了容寻的手。
容寻眼神一暗,还是解释道:“此时的言玉尘估计已经赶到了伏羲山,他会在伏羲山等我们,也不急于这一时,就算不是如此,他也会来找我们的。”
“对不起。”她刚刚又冲动了,因此伤害的一颗无条件对她好的心。
“以后别跟我说对不起了,我们之间不需要。”
“好。”
言玉尘御剑经过不停歇的赶路终于到了伏羲山脚下,看着山顶,言玉尘不禁谈了一口气,不告诉狐儿一声就回了伏羲山不知道狐儿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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