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逊:“是云轩小家子气儿太重,云轩以茶代酒向您陪不是了。”话说着便端起茶杯,尽饮了。
我笑的合不拢赶忙撇下竹筷:“呵呵,快别介,原本我就打算好成全你们的。”
他问我:“怎么可能,即使您愿意做主,碍于魁岸王的身份也是万万不能啊,想来我还是断了念头的好。”
我似乎有些急躁:“莫要往绝路处去想,相信总有一天世人会认可你们的感情,向你们投出一个羡慕的眼光。”
他多愁善感:“情愿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心愿君心似我心,心心相依。”
我不时招呼为他夹菜:“多吃些生菜,这个可口。”
一顿饭结束后他对我十分友好,亏我解释清楚了误会,否则看他那一副谁敢和他争男人就是找殴了的阴毒气势,日后保不准我的小命儿非呜呼哀哉到他手中不可。
这次投胎综上所述:作为女人千万不要遇上欢人那类,否则你等于是对自己的绳命不负责任,犹如犯人在顶风作案,随时有可能命中听候他人发落。
自从我与李云轩结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后,刘蓝诺这边就看不下去了,真晕,前面有狼后面有虎,他会认为我抢了他的李云轩,而并非一般男人所想是李云轩抢了他的妃子我?
比较我当时我与西佑的依依不舍的感情,现下面对这种蹊跷处境有时我真恨不得作死自己,堂堂一百花仙子落难的凤凰为什么栓死在一个魁岸王刘蓝诺身上过这千奇百怪的漫长旅行无意思的经历。
罢了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思虑到我还有赵又琳的仇要报,下一步我只得去魁岸王爷三令五申解释我的无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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