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迎风奔跑着,大把大把的泪花儿零落在风中,心中嘟囔:“西佑他有什么权利令我如此伤透,他凭什么?”仰望天空晴的与此刻我落寞的心情有些极为不搭调儿,反而令我看着十分讨厌:“破天气都与我作对,哼!”我没好气选在路旁席地而坐,一如乞人不需要什么形象。我哭呀哭呀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个人按图索骥没意思的又没出息地朝武馆地方向去了。
回到武馆大家一如平常向我炮拳行礼:“师傅。”白杨与黑衣男子言归于好,却是令人费解。冰儿端着盘喷香的猪蹄走来:“玲珑师傅午餐就等你才开饭呢。”我拍手吩咐大家:“徒弟们都洗洗手,开饭啦。”于是大家都如往昔去准备舀水洗手去。期间我瞥见黑衣白发男,将他拦住:“你和白杨说了什么,为什么他对你的态度做了这么大的改观?”他不理我,径自洗漱去了。我一句:“切,牛什么牛啊这人!”
用餐时候我紧紧盯着白发黑衣男,他脸部变色心不跳呼啦呼啦自顾自吃着,压根儿视我于无物,再看看白杨,他的眼神正对我的眼神,我淡然一笑白杨也眼光脉脉似暗送秋波。这时白发黑衣男的筷子掉在地上引来大家的注视,他摆手:“无碍的,筷子掉下了。”大家又继续吃起饭来。冰儿离座去厨房为他新拿来一双递给他:“给你。”他接过:“谢谢冰儿姑娘。”随即能菜地盯我一眼,我也使劲盯他尚有星火燎原之势。
大家看此情景各自一一退席,饭桌上终于剩下我与黑衣白发男,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脱口问他:“你与我作对究竟想怎样?”他坐着放下筷子心平气和:“我有意娶你做夫人。”我破口嚷嚷:“你是在白日做梦,我不是与你解释过吗?”他打断:“不就是心有所属吗?不打紧,我们可尝试先婚后爱!”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他的手,他惊讶看我,我理直气壮:“看,我这样都对你没感觉,何谈将来?”我立即松手,他站起朝门口走去回头:“对你的追求,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我瘫坐在凳上头疼:“哎,才去白杨,又来他......”
晌午十分,天朗气清,我与崽崽慢过招式切磋武艺,而后我收剑鼓励:“崽崽武功进步很大,望继续努力!”崽崽抱拳:“是,师傅。”我想既然都是徒弟还是不要厚此薄彼的好,我上前对桃花、柳叶道:“你们二人一起同为师切磋几下吧。”他俩亮剑:“师傅,接招儿。”我慢走招式与她二人对练,发觉她二人有些套路并非我所能,我收剑问它二人道:“你二人这些出神入化招式出自何处?受谁人所教?”桃花嘀嘀咕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黑衣白发男挺身而出,风中飘起的几束白发异常烂漫:“是老汉我教习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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