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请交予奴婢们,娘娘莫要再做下去了。”百草堂女婢们纷纷请求在花丛中专注埋花种的我。
我拼命干活并对她们说:“都各忙各的去,不用招呼本宫。”
女婢们只得纷纷跪地求我:“娘娘乃万金之躯,切莫再做此等粗重之事,殿下怪罪起来怕是奴婢们担待不起。”
我种下手中最后一粒种子:“罢了罢了。”回往魔后宫整理起房间来,这次更无奈,什么事情奴婢们都抢在我前头做,我紧皱眉头只得乖乖去学礼仪......
殿内我慵懒靠着椅背,两边的女婢跪坐着为我修剪指甲,屋内焚着仙儿兰香,雅言在前为我诵读《女则》,我脑中忽又浮现起慢剑决式,熬到黄昏才发觉自己睡醒颓废倒在椅背那一刻,竟说起一句梦话:“优点便是错/处。”
晚上我躺在床上,西佑问我:“今日这么静,怎好像变了个人似得。”
我沉静良久道:“许是年岁大了吧。”
西佑测过身子看着我握住我冰凉的手:“不要为我试图改变自己,我知道你不会快乐。”
我睁大眼睛正好与他眼光相对,想不出接下来该说什么。迟迟无语。
他深情看着我:“私下听二弟说的。”
我满不在乎接道:“究竟并非什么军事机密,玲珑小事自是无不可对人说。”
他眯着眼轻抚我的头发:“白马因非马才出类拔萃,玲珑因不羁才完美无缺。”
我心有余悸:“殿下原来是这么想的,玲珑本以为你会因我以往的任性做派将我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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