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刮目相看:你怎懂这些?“
我喜不自胜道:“是奴婢早年修行悟道跋山涉水时积累的经验。”
接着我吩咐侍女:“香鹊,上茶。”
西佑接着指着西南、东北、东南防线对我说:“此地从属吾王管辖,因而不必挂心。”
我点头:“依殿下意思,如今忧心何处?”
香鹊将茶与我们放好,就退下了。我请西佑:“殿下别光顾着说话,先坐下。”
我们坐下,他喝口茶接着说:“吾王担心东南地区地处天界交界且物产丰富,百姓生活富足,却迟迟不报或谎报税收,吾王多次派人手查探怎的都失了音讯,”
我接句:“莫非殿下有意派奴婢去侦察此地?”
西佑边说边摇头:“是吾王与你同去。”
我问他:“敢问是奴婢成婚前抑或成婚后?”
西佑说:“都不是,正是你成婚当日。”
我再次亮瞎自己的狗眼:“诶呀,妈呀,不跟奋青打招呼?”
西佑言语沉稳:“最好谁都不必告知,吾王再拟一篇关于你我江山美人遥游天下论,亦或掩盖真相以免行事败露。”
我凝望他深情的双眸心想这家伙以私奔为名,实则掩人耳目,想法果真绝!我行礼:“是,奴婢遵命。”
深夜我躺在百草堂,左思右想觉得西佑这家伙主义真卑鄙,私奔都可以利用,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谓居心难测大概就该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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