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萱闭着眼睛,想着那些江连城和她的曾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情绪快要决堤。那个温柔的男人,那个告诉她不用怕,此后有他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就这么死了。而自己不但没有见到江连城的最后一面,还背上了害死江连城的恶名,更是……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江连海一言不发,将车子开得飞快。从后视镜能看到车后座上的小女人几乎已经崩溃了——她有什么好崩溃的?
心中的怒火炽烈,江连海冷冷地道:“你在想我大哥,你配吗?”
王萱萱分明就是人尽可夫,只怪她一开始装的太好,太像一只娇弱无辜的小兔子,骗过了所有的人。
“那些裸照,不用你说。我早就已经派人查过。”江连海将车子开得飞快,却依旧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保持着表面上的冰凉和矜贵:“没有任何合成的痕迹。甚至于,照片中的另一个男人也已经供认不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哥给了你江夫人的身份,原本只要你安分守己,你可以一辈子荣华富贵。但现在,你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王萱萱死死地咬着嘴唇,嘴唇上沁出了血珠出来,她的手被自己紧紧握着,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她原本就是绵软不争的性子,就连当初嫁给江连城也是迷迷糊糊的。但现在碰到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再纯良的女人也要被逼急了,她必须得给自己找一条活路啊,不然,不然江连海这个恶魔,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
车子开到了江家老宅之后,江连海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到了大宅的门口,冰冷地对守在门口的管家王叔说:“带她下去,不许她出卧室的门,也别给饿死了。”
王萱萱踉踉跄跄地被王叔有礼却毫不留情的拉下了车,大宅的两个女仆半强迫地从王叔手里接过了衣衫凌乱满面泪痕的王萱萱,带着王萱萱回了三楼的卧房,然后将卧室的门从外面锁上了,只留下了王萱萱一个人,枯寂绝望地坐在前几天还铺着正红色床罩,现在因为突如其来的丧事而全部换成了洁白素色的大床上。
王萱萱没有敲门,也没有叫喊,她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身下的大床,良久之后,才颤抖着手指,摸向了自己的腿间。殷红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枯了,可鲜红的血色在雪白的床单上,极其显眼,又极其讽刺。
房间里的落地窗已经被焊死了,没有办法打开。看来从王萱萱被江连海强行带走之后,管家王叔就接到了这样的吩咐。可王萱萱也不想逃,她枯坐在床上,心中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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