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依急忙想要夺回话语权,她犹疑着迟迟不说就是怕表达不清楚让他误会。现在,他这样的反应,显然还是曲解了她的意思。
“我会证明给你看。”
嘴巴被他的掌心覆盖,姜思依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往楼上走去。
“叶清平,我们,我们不回家吗……”
被捂着嘴巴,她的声音从指缝中断断续续的漏出来。顺带着,呼吸间温热的气息也沾湿了他的手心。
当回家两个字落到耳中,叶清平微微冷着的脸一瞬间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他在干什么!
姜思依若真是把那事看的比天还大,又怎么会冒着被人为难的风险果断的和他领证。
她忧愁了这么久不肯直说,是怕伤到他的自尊吧。
叶清平低头去看她,却猝不及防就撞到了她的瞳眸中。
湿漉漉、沾染了水光的眸子中,闪烁着的都是对他的担忧和关切。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他笑着说。
姜思依这下反倒是更担心了。
一般说自己不乱来的,往往都乱的惊天地泣鬼神,绝对的大手笔。
她是外科医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
乔妍家的客房在一上楼梯的拐角,叶清平一手推开门,一手带着她进入。
姜思依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弹性十足的床上,而叶清平的身躯则豁然沉甸甸的压了下来。
随着而来的,是他密密麻麻,轻一下重一下的吻。
或者说,是吸吮?
“叫我。”他嗓音微哑,说出的话仍旧强势的不容辩驳。
“叶清平……”
“错了。”
姜思依一愣,没错啊,你不就是叫叶清平嘛。
晃神的功夫,肩头一凉,姜思依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凉气。搞什么啊,亲就亲,上牙就过分了啊。
耳后痒痒的,是他趴着撩她的头发,湿热的呼吸弄得姜思依不自觉往床上更深处缩。
“叫我。”他又说了一遍,眼神幽深,黑黢黢闪着吓人的异样光芒。
“老公,老公,我错了,赶紧停下吧……”她凡人一个,长久的在浓烈的理智和汹涌的天性之间摇摆,很要命啊。
叶清平的眼中光芒更胜,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掷地有声。
“姜思依,我许诺过给你的幸福,一点都不会少。”
——
清晨,微光透过窗帘,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叶清平撑着身子,无声的看了一会仍旧在熟睡中的她,终于收回嘴角的笑意起身。
走廊里,两个彼此相熟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却是相顾无言一前一后往楼下走去。
段启抬眸扯出一个一闪而逝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叶总,早。”
“早。”叶清平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心脏还好吗?”
正在查看冰箱里食物的叶清平略一愣神,“劳你关心了。”
“应该的,我是你主治医生。”段启也不知从哪找来一颗网球,在手里把玩着。
“我有分寸。”叶清平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段启心头嗤笑一声,叶清平好意思和他谈分寸?
当他是第一天回国接收诊治他吗。
“叶总,你知道为什么在我之前,你的医生都建议你清心寡欲,甚至完全避讳和你谈到这个话题吗?”
叶清平瞥他一眼,没回话。
段启本就没指望叶清平回答,很快自顾自的继续说,“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体会到他们的担忧了。”
叶清平冷笑一声,“我花那么多钱,不是为了换个人担忧我的。”
“算我没说。”段启摆摆手,扭头往楼上走去。
——
同一时间。
姜思依悠悠睁开眼,刚要伸个懒腰,却是一股腰酸背痛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来,腿下尤甚。
垂手摸过去,身侧的被窝尚有一丝余温。
捡起衣服套在身上,姜思依一双腿软若无骨的朝着浴室走去。
等哗啦啦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打在她娇嫩却红痕点点的肌肤上,姜思依才终于吐出一口气。
累,是她此刻唯一的感觉。
闭上眼,昨晚的记忆顿时翻江倒海,历历在目。
他的手,他的唇。
轻柔的、花样百出的揉弄,却带给她最激荡最狂热的迷失。
……
姜思依无力的倚在浴缸里,双手搭在边缘,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
直到有人推开浴室的门,关掉了头顶的花洒。
“依依,醒醒。”焦急的低喃呼喊,在而耳边响起。
姜思依无力的撩开眼皮,腾腾迷雾间,目力所及之处正是叶清平焦急担忧的眸色,他的手覆在她的面颊上,替她拂掉脸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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