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女孩,看着她一双眼睛,就知道她不会害人,也许他有主观的偏私心理,但是十七年的朝夕相处,他倒不是一个容易被蒙敝的人,就好象爷爷看起来很善良,实则是只老狐狸,这可逃不过他的法眼。
秦非言有一种感觉,非语是喜欢逢生的,开始可能是同情,带回海城也许还是同情,现在呢?逢生次次都替她化解着一次次的危险,还是同情吗?女人是很容易对英雄产生感情的。
可逢生的情绪,没人看得懂,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吩咐的事就老实的去做,点头是最多的动作。
有时候让逢生去做事,有一种成就感,因为他不像一个佣人,像一个……
秦非言甩了甩头,想着爷爷说的话,妹妹还小,兴许是他想多了罢……
经过一天的工作,终于下班了。
夏浅开着自己的二手车,哼着小调,她是个2货,所以很快就把一天的烦恼抛光了。
高峰是下班的主旋律,比如堵车,比如追尾,比如撞车!
当吉利遭遇了迈巴-赫的时候,一定是灰姑娘撞上了王子吗?
NO!
一定是落难的公/主遇上了黑心的男巫师!
男人根本不管现在是不是下班晚高峰,像个风/骚的模特一样,倚在迈巴-赫的车头,“小姐,赔钱吧。”
夏浅看着秦非言那股骚样,眼前又开始出现,长腿和腹肌之间那一团,啊啊啊!
感觉鼻子又热了!赶紧捂住,想想是自己擦了人家的车,赶紧从牛仔裤里扯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支出去,“给你。”
秦非言鄙视道,“一百块?你当我的迈巴-赫是你那辆破车?”
夏浅看看秦非言身后的车,心里一阵心虚,嘴上却道,“破车?你搞搞清楚,我这车前像宝马,后像奔驰,框架是中国制造,如此尊贵的混血儿,你居然叫破车?你不知道现在感冒药都流行中西药结合疗效好吗?你个崇洋媚外的瘪犊子玩意。”
秦非言倒并不生气,“三万。要不然就扣你的驾照,信不信?”
“三万,你怎么不去抢!”
“呵!”男人风/骚一笑。
夏浅啐了一口,“天气这么凉,亮这么多肉,你卖肉的啊?擦车碰瓷,想钱想疯了!爱要不要!”
秦非言看着夏浅像看一团脏物一样的眼神,“我卖肉,你也买不起,可是你卖肉,就算一块钱,怕是也卖不出去,卖肉又怎么样?我们就算都是卖肉,价值 也不一样!”
夏浅被噎得自尊心大受打击!却因为皮相的价格愣是还不了嘴。
后面已经喇叭震天!
夏浅的车的前方的路已经很空了,上前几步,潇洒的扯开某男风/骚的领口,将皱成油渣的一百块扔了进去,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秦非言刚要追上去,夏浅赶紧把头伸出窗外,“骚包男,我告诉你,我的车白天去了一趟垃圾场,我的车门拉手,可是被很脏很脏的倒垃圾的环卫工拉过的。”
秦非言刚要握住车锁的手,往后一缩,夏浅趁机发动车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了。
秦非言的果体又开始在夏浅面前晃,一边开车,一边擦鼻血的,感受到死亡威胁的绝望的夏浅发誓一定要把秦非言爆了,不爆秦非言,来世誓不为人!
可是秦非言跟她有仇,她要怎么才能顺利的爆他的桔花?
迷-药?
NO!
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爆他,简直是太不刺激了,她一定要爆他一次令他一生难忘的桔花!
让他在以后搞基的人生中想起来都无法忘记曾经有一个叫夏浅的女人爆过他一次桔花。
这样,夏浅的精神就永存了!
夏浅是个二货,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不是去医院检查,而是想着该如何为自己留下生后之名!
当夏浅以卑微的姿态骗得了秦非言的信任,被夏浅绑在宾馆的大床/上的时候,秦非言第一次尝试到了,什么叫——屈辱!
秦非言醒来的时候,后脑勺疼得很,想要伸手去揉一揉,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扯不到后脑去,右手也扯不到后脑去,想要翻个身也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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