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暗夜古堡,书房。
托马克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眼眸瞟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北堂深,“阿深,我上次跟你提起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北堂深目光平静,“义父,您指的是?”
托马克将酒杯放到桌上,“继承暗夜家族的事情。”
北堂深一脸凝重,“义父,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两年以来,霍利已经改变了许多,成熟了许多,也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您应该将暗夜家族交到他的手里。”
托马克缓缓道,“两年前,我确实说过,如果霍利能够改变,我就考虑将家族交到他的手里,但是他这两年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让我满意。”
北堂深唇角绷紧,“我不明白,我以为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托马克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面,打开抽屉拿出一本黑色封皮的本子,他将那个本子递到了北堂深的面前,脸色有些难看,“你看看这本东西。”
北堂深接过本子,打开第一页,上面用意大利语写着两个大字“账本”,往后翻,每一条都是交易信息,这里面记录的东西让他心惊,他面不改色地翻看完账本,缓缓抬头,“您怀疑霍利贪污?”
托马克冷笑,“不是怀疑,这就是霍利贪污的证据,他在掌管那些企业之后,总共中饱私囊了一百二十亿。”
北堂深沉声道,“义父,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托马克竖起手掌,神情凝重而决绝,“不可能存在误会,这个账本是我花了很多功夫才得到的,阿深,你知道他将这笔钱用到哪里了吗?赌博、赛马、玩女人……他若不是我的侄儿,我早就处置他了……总之,暗夜家族不能交到他的手里,他迟早会将家族败光的!”
北堂深眉头蹙了起来,沉思了片刻,说道,“义父,我还是不能答应您的要求,我毕竟是外人,如果继承了家族,一来没有办法服众,二来我和霍利之间会产生误会。您现在身体还硬朗,不如再给霍利两年时间,彻底改掉他身上的陋习。”
托马克摇了摇头,“阿深,中国有句古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霍利很难改掉那一身毛病,我还活着的时候,他尚且这么明目张胆地贪婪,等我死了,他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家族交到他手上,我始终不放心。”
北堂深凝眉沉思良久,说道,“义父,您看这样是否可行,霍利继承家族,由我辅助他三年,三年之后,他若是没有改掉毛病,我就继承家族,他如果肯重新做人,就由他继续继承。”
托马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深,家族和霍利就交给你了!”
北堂深一脸凝重,“义父您放心,只要我北堂深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家族毁在霍利手里!”
“好,好!”托马克很欣慰,“我打算在希希满月酒的那一天,就宣布这件事情。”
“这,义父,是不是太着急了?霍利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托马克笑道,“我老了,早就想将这副担子交给你们年轻人,阿深,你放心,霍利那边,我会跟他谈的。”
北堂深从古堡出来,驱车回市区,朱雀开车,他坐在后座,脸色凝重,他了解霍利,表面上很好相处,实际上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对家族事业充满了野心,霍利是否会因为托马克的决定对他心生芥蒂呢?
他头疼地揉了揉眉,突然觉得自己提出辅助霍利,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以后还不知会产生多少矛盾。
第二天,托马克将霍利叫到古堡,叔侄二人关在书房里面密谈了两个多小时,当霍利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他脸色很难看,他急冲冲地走出古堡,上车之后一路狂飙,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跳动着,他双目通红,透着愤怒和冷厉的杀气。
他一脚踩在油门上,汽车就像离弦的箭,承载着他蓬勃的怒气飞速而去。
罗马最大的拍卖公司QXL首席鉴定师办公室,水如烟站在一幅山水画面前,双臂环抱着肩膀,如水的双眸凝视着画面。
突然,房门打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箭步而来,猛然将她拉入怀中,薄唇狠狠吻上了她的唇瓣。
她惊愕地睁大双眼,看到的是霍利阴冷的双眼,她用力推着他,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手臂猛地一掀,将她扔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她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从他那双危险的眼睛里,她非常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在这种时候拒绝她,受伤的只会是她自己。
这个想法只是在脑中闪过,她的身体已经随之做出了决定,她顺从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粗暴地斯开她的裙子,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他的嘴唇,双手抚摩着他的胸膛,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将撕碎的裙子扔到地毯上,一手将她的内/衣扣子打开,牙齿用力咬住她的胸,她疼得闷哼一声,柔声柔气地道,“达令,你轻一点……”
他并没有放松力道,但是僵硬的肌肉在她双手的抚摩下,已经放松了许多,她柔软的双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面,替他褪下了裤子,与此同时,他也将她唯一蔽体的雷斯内/裤扯了下来。
他分开她的腿,狠狠地刺入。
她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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