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快点回来!”
眼前仿若白驹过隙掠过一幕幕太爷爷在世时的画面,孔繁星从车上下来跌跌撞撞跑进机场出港大厅,她也顾不上大嫂的事了。
她只有一个念头,要马上飞回徽州孔府。
尽管双腿如同注了铅一般沉重,孔繁星还是找到了服务台,疾声问:“还有没有飞徽州的机票?”
服务台工作人员客气的回:“一点之前最后一张刚刚已经取票了。”
“啊?最后一张?”
孔繁星杏眼圆瞠,仰脸,顺着工作人员的手望向整理机票邪笑的男子--“最后一张票被你买了?”
上官栈扬了扬手上的一叠机票和证件,“不好意思啊,我要去登记了,记得回去给我妥善处理我的座驾!追尾小姐!”
“请等一下!”孔繁星扑上去抓住他的手。
“你想投怀送抱也不看时候?下次等我回来吧,啊。”上官栈略作温柔的虎摸了一下她的发顶,推开她跑进了安检通道…
医院病房内,孔钦思接完电话走进来,僵着身子矗立在病床前,冷硬的脸煞白。
看到病床上苍白无力的女人,一丝恨意从心间窜起来。
但还没出口质问,制造了今日娱乐版热搜的女子惨然一笑,“你什么都不必问了,离婚吧。我净身出户。”
“你就不想想我们快20年的婚姻?”
“20年?”女人徒然黯淡神色,“就算再过十年又能怎样?我们还不是回不到你我认识之初--所以还是干净的离了吧。”
孔钦思别过脸不想看她,这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20年的女人,是如此决绝的说要离开。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对于破败的婚姻,得负很大一部分责,可他们的婚姻是两家大人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定下来的,岂容他们做主。
“协议书我已经请律师拟好,你签了字我们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老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病房门口还趴着那个年轻男子,却见孔钦思扑通一下跪在病床前央求:“太爷爷刚才走了…”
女人眼色一沉。
“求你先等等我,让我回徽州处理完丧事再说,好吗?”
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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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警察局,只穿一条裤衩的二太子这会儿也套上了一件体恤,双手被铐着,垂头丧气接受警察盘问。
“你确定今天不是去嫖?”
“警察蜀黍,我都不知羞耻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你们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呢?”
“信你?”
“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照你这么说,我们警察局的男人也应该都去你们家酒店照顾生意对吧?”
这边正询问着,还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刑警队女警翁凝阳出外勤回来刚踏进警局,便听到了如此欠扁的豪言。
走近一瞧,嫌弃的瞥了眼脸上挂了彩的滑稽男人。
走过去,双手环胸道:“唷--这谁家公狗?没人认领咱就拖出去阉了!”
孔钦辰怒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怒目而视,上下打量了一眼身着警服的女人:“你骂谁呢?我要是公狗,那你岂不是母狗?!”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横扫过他的脸,清脆狠戾。
“凝阳!我这儿正问询呢,少捣乱!”问询的警察头疼的急忙站起身来制止再度恶化的局面。
翁凝阳冷笑的拍拍手,“打他,我都嫌脏!敢随便骂我一刑警,简直是没家教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孔钦辰见对方是刑警,气焰一下子就灭了大半,委屈的道:“那你也不能随便打人啊!”
“我是替你老婆打的,明白吗?像你这种人间败类真该在酒店被Q死!”
“算了吧,凝阳。回你自己窝去干活!”这边很快就有上级过来撵着翁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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