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的这个瓶子?”锦年抬起头来问道。
是……赫连寂给的?
这样的瓶子,锦年是认得的,赫连家才有的,上面最隐蔽的地方有赫连家的标记。
那个地方很小,外人根本注意不到。
要不是曾经赫连寂跟锦年说起来过,不然她也不可能知道。
不过,锦年这么一个问题,到时难为邵医生了。
难不成直接跟锦年说,这是权少倾给的?
要是权爷想让锦年知道,何必转个弯,让他来交给锦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只不过……
现在要怎么跟锦年说?
邵医生在心里各种苦逼,斟酌,斟酌,再三斟酌,最后扯了一个答案来,说:“那,我一,一医学朋友,有见过你这样的病例。他,他,他手里刚好有一个这样的东西。
嗯,就是这样,所以我让他先给我,先让你稳住在说。”
解释完毕,邵医生觉得自己的解释,还是挺完美的。不由自主的点了头,一直在那里嘀咕,“对,就是这样的,嗯,就是这样。本来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的解释,对于锦年来说,显然可信度不高。
“是吗?”她盯着瓶子上特殊,代表赫连家的符号,语调轻飘飘的。
“对啊对啊,就是如此的,还是我亲手接收的。”邵医生赶紧点头附和。
虽然锦年现在带着口罩跟墨镜,但邵医生依旧能够感觉的出来,锦年对于他的话,那是压根一点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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