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丛大哥?讨厌……我话还没说完,就挂我电话!!”
林雪落娇哼一声回头之际,便看到丈夫封行朗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在看。
“给谁打电话呢?这么投入?”
封行朗幽幽一声,“我站这么久了,你都没发现?”
“行……行朗?你干嘛偷听我给别人打电话啊!”
林雪落微斥一声,随后先发制人,“你跟袁朵朵搞出养小三的闹剧,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林雪落,我们家的大事小事,包括放学接女儿的事,有必要跟丛刚一个外人商量吗?我是你老公,还是他是你老公?”
封行朗的俊脸上,写着明显的不满。
“我当丛刚是我娘家大哥,这你也能吃醋啊?”
林雪落想到了丛刚的话,不能让丈夫动怒,便立刻安慰:“好了行朗,你别乱发脾气了!”
“是我乱发脾气?”
封行朗幽哼,“还是你跟丛刚走得太近了?”
“我就不能有个异兴朋友啊?就像你和袁朵朵一样!时不时的狼狈为奸坑你自己的老婆!你还好意思说我呢!”
林雪落哼嗤一声。
“我能跟袁朵朵断绝来往,甚至于断绝一切联系;你跟丛刚能做到吗?”
封行朗冷声追问。
“我做不到!封行朗,我发现你越老越孩子气!我要跟丛刚真有什么,还轮得到你封行朗?!”
这话说得,就带上攻击了。
某人的自尊心,那叫一个受打击!
“林雪落,你别太过分了!信不信我把丛刚赶出申城,让他永世不能踏进申城半步?”
自己费尽心机才留下的女人,竟然跟丛刚打个电话都‘甜甜蜜蜜’、‘温温柔柔’的!对他这个老公,却是非吼即凶!
“大醋坛子,你没得救了你!”
林雪落甩开了丈夫拽着她手腕的手,“就算我对丛刚有意思,人家丛刚也未必看得上我!你就省省心吧!”
“爹地、妈咪,你们能不能不吵架啊?”
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封小虫,突然现身制止了亲爹和妈咪愈演愈烈的争吵。“爹地你放一百个心,大虫虫是不会看上我妈咪的啦!我妈咪已经老了,而且都当奶奶了,大虫虫怎么可能看上我妈咪呢?有大把大把的小姑娘喜欢大虫虫的啦!根本犯不
着跟爹地你抢一个已经当上奶奶的老女人!”
为了给丛刚洗白,封小虫竟然对自己的妈咪用上了‘老女人’这一称呼。
“臭小子,谁说你妈咪老了?”
封行朗立刻上前来紧紧的抱住妻子,“在爹地心目中,你妈咪永远只有十八岁!永远是爹地心中唯一的挚爱!”
“行朗,你儿子说我老……”林雪落娇哼一声。
“不老不老!我家雪落最年轻了!永远十八岁!”
封行朗煽情的亲着妻子嘟起的嘴。
“臭小子,赶紧给我出去!”
封行朗呵斥上小儿子一声,“别打扰我跟你妈咪加深感情!”
“那就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啦!别让她去打扰我大虫虫!我大虫虫才不稀罕喜欢你睡剩的女人呢!哼!”
封小虫替丛刚傲娇一声后,便立刻跑出了休息室。
“臭小子,气死老娘我了!”
林雪落是又气又好笑:自己真有那么挫吗?
“老婆,别生气!那熊孩子是丛刚喂熟了!改天老公替你好好教训他!”
封行朗亲着生气中的妻子;可内心却好不得意。
……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丛刚过得无比的安逸。
因为封行朗消停了,所以丛刚的日子也能安逸了!
种种草,养养花,睡睡觉,想想人……
封小虫过得也很安逸:每天可以和安安黏在一起。
做做饭,洗洗碗,练练身体,弄弄化学实验和物理实验!
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直到林晚放了暑假。
然后林雪落就悄然的把女儿林晚带上了飞往佩特堡的班机。
林晚也不想留在申城这个伤心之地,便很爽快的答应妈咪一起去佩特堡照看大诺哥家的两个小宝宝!
与其留在申城被爹地监视着,还不如换个环境重新梳理自己的心情。
封行朗已经成功的度过了嗜睡阶段,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封行朗表现得格外的精神亢奋。
这是封十五第一次回申城来看望师傅丛刚。
丛刚微眯着眼躺在三楼的阳光房里,斑驳的夕阳从藤蔓中照进来,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多了些许的柔和。
正在忙碌的封小虫突然歪停下了脑袋。
“安安,我感觉有人闯进别墅里来了。”
封小虫有着相当敏锐的警惕性。
“谁?不会是你爹地吧?”安安机警的朝窗外扫视着。
“肯定不是我爹地啦!就我那笨手笨脚的爹地,他搞出来的动静,三公里外都能听到!”封小虫细细的侧耳细听,“这个人好像上楼去了!不好……大虫虫还在楼上休息呢!我们快上楼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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