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一个酒杯砸在了豹头的脑门上;酒杯碎了,可豹头的脑门却完好。
“还不赶紧死出去叫人来打扫?真它妈比猪窝还肮脏!”
“二爷,你消消气,我这就去喊人来打扫!”
……
白老爷子不再插手孙儿白默和孙媳妇袁朵朵的事儿。
似乎老爷子突然间就想开了!
他任由孙媳妇袁朵朵跑离了白公馆;也没让人去强行的追回来。在得知朵朵是跟雪落在一起,他也就宽下心来。
最让白老爷子难受的,是两个曾孙女的嚎啕大哭。
豆豆还能哄得住,可芽芽却怎么也哄不住;白默就差跟两个女儿一起哭了!
可即便是这样,白老爷子也不去过问;而是‘悠闲’的在书房里练他的水墨山水画。
豆豆好喂,也好哄;平日里亲爸比白默也伺候得不少。
可芽芽却特别的黏着妈咪袁朵朵。因为芽芽是纯母Ru喂养的,隔奶那段时间,可把白默和保姆折腾得够呛。
刚睡着的豆豆,又被芽芽给闹腾醒了;然后姐妹俩轮番上阵的哭闹。
这一晚,白默过得揪心挖肺的。
两个女儿的哭声,几乎快绞烂了他的心!
可白默不但没有反醒,还更深的埋怨起了妻子袁朵朵:那个女人,丢下受伤的女儿就这么离家出走了?她还是不是个妈妈啊?果然够心狠够恶毒的!
白老爷子不但不过问孙子白默和曾孙女豆豆和芽芽的事,而且还让保姆回去休假了。
很明显,白老爷子是故意的。
他就要看看,这犟头小子能倔到什么时候。
“老爷子,洪姨她们呢?”
“她们回去休假了。说是等你们小夫妻俩把架吵完,她们才回来。”
白老爷子很‘悠闲’的作画着,连头也没抬起看白默一下。也不管不顾婴儿推车里正哼哼啼哭的曾孙女。
“那豆豆和芽芽怎么办?”
“不是有你这个亲爸爸么?她们可是你的亲闺女,是你展现父爱的时候了!”
老爷子这番不温不火,不急不燥的话,让白默听得嘴唇直咬。
“我去找她。”
带着怒意,白默将婴儿车推离了书房。
“老爷子,这么逼少爷……会不会不太好?”白管家忧心忡忡。
“是不太好!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这小子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却还任性的像个孩子!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站在朵朵的立场去思考问题呢!”
“可也急不来啊!万一豆豆和芽芽有个什么闪失,怕是您后悔还来不及哟!”
白管家长长的哀声叹息。
“谁说不是呢!我这颗老心啊,都疼碎了!可再怎么舍不得放不下,也得狠下这颗心呢!我都是快入黄土的人了,守不了豆豆和芽芽几日了!”
“老爷子,您快别这么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白管家一阵老眼混浊。
“我离这百岁,也没几年日头了!”
“……是我嘴欠了!祝您长命千岁!”
……
白默带着两个女儿赶来小公寓时,袁朵朵和雪落已经是人去楼空。
邻居的老阿姨告诉白默:昨晚朵朵的好友林雪落来过了,后来她们又一起离开了。
又关机!
又没能打通袁朵朵的电话,白默都快成炸毛兽了。
打电话给雪落,雪落没接;再打过去时,就直接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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