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听完了事情的起因经过,脸色更难看了,他不过是跟她赌气才放她出去一会儿居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有几分心疼几分生气,却也有几分自责,动作轻了下来,给黎景致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果不其然,脚踝处一大块淤青还有些肿。
“去医院看了没有?”
“看了,也上药了。”
“药呢?”
“在向亦然车里……”陵懿突然就把她抱出来了,别说药,她的包和手机都还在他的车里。
陵懿的嘴角抽了抽,翻身下床去客厅找药去了。
黎景致躺在床上,放空了思绪,本来今天崴到脚她都觉得没什么的啊不算什么大事,可陵懿一出现在她身边她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
这大概就是依赖吧……她依赖他。
冰凉的触感从脚踝上传来,黎景致睁开眼,发现陵懿正在用一根棉签给她涂药,动作温柔,他的侧脸线条性感而又英俊,专注的神情居然让黎景致有些心跳。
陵懿什么时候给人做过这种事?黎景致恐怕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
陵懿给黎景致涂好药,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头就对上了黎景致定定望着他的眼,放下手中的药过去吻了吻黎景致的眉心,眼中带着淡淡的威胁:“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黎景致赶紧谄媚的摇头,陵懿给她上的药,她要是还敢说疼岂不是在故意找茬。
“真的不疼了?”陵懿更挨近了黎景致的脸些,唇边带着玩味的笑意。
黎景致向后躲了一些,心虚起来:“好像……还有一点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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