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段时间把她给宠坏了,让她无法无天了,骑到他脖子上来了。
江小树又气又怒,他居然认为这是小事。
也是借着酒劲,她扑了上去,两个人扭作了一团,最后都摔倒在了地上,江小树翻身骑上,顾燕京非常不满她此时的动作,气得直骂:“臭死了,不许亲过来。”
“你现在开始嫌我臭了,你抱她的时候怎么不嫌她臭?你给我说,你是不是喜欢她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不准喜欢别人。”她野蛮的上下其手……
顾燕京气得甚想打她,让她清醒一下,最终却是没有。
她下下其手的扒他的衣裳,把他给强J了。
脑袋实在是昏得厉害,她自己爽完了,爬上了床,钻到被窝里,呼呼的睡着了。
顾燕京酒已醒了大半,慢慢坐起来,看了看自己还未消下去的家伙,爬到床上,拉过她摁到怀里继续。
~
第二日。
一夜过后,早上醒来。
其实,江小树是被冻醒的,两个人在床上睡得横七竖八,顾燕京把被子都拽到他身上去了,一个人睡得正香。
江小树坐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睡了多久了,早上起来觉得鼻子有些堵,再看还睡得沉的顾燕京,昨晚的一幕,就冲到脑子里来了。
昨天晚上,好像看见韩闵来过了?
她想了想,觉得是真的,又觉得不是真的。
昨天晚上,她好像把都统大人给强了。
她想了想,觉得是真的,又觉得不是真的,只是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摸了摸一片狼藉的身下,便确定是真的了。
她发了一会懵,韩闵怎么会在她房里和都统大人那样了。
这真是,气死她了。
下一刻,她已一脚伸了出去,把顾燕京给踹下床去了。
整个人忽然被踹出去,有生以来,头一次。
顾燕京一下子就被惊醒了,他从地上坐起,身上发疼,他缓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再看床上的江小树,脸色已是大变,怒。
“江小树。”这个死丫头,是不是太久没收拾她了?居然敢踹他下床。
猛然,江小树已从床上惊叫着跑了过来:“大人,大人,您怎么跑地上来了。”
“摔着了没有?有没有疼?”
她关切的询问着,一边又忙往他身上摸了摸,之后一把抱住她,一副惊吓过后的模样:“刚看见您直接从床上飞了出去,真是吓死我了。”
“您是不是做梦了,梦见自己跳悬崖了。”
顾燕京看着她,本来怒气冲天,以为是她把自己踹下去的,但这会功夫,瞧她演得像真的一样,他又有几分的不确定。
还真是自己掉到床上去的?
他做恶梦了吗?他想了想,恶梦倒是没有,倒是梦见被她摁着强J了无数遍。
“快坐下来。”江小树又忙扶他往床榻上坐下来,自己忍不住的了个哈秋。
她这一晚上都没盖上被子,又穿得这么单薄,能不冷吗?早上起来看见他自个盖得掩实,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她能不来气吗?
踹他一脚,还是轻的。
只是,在看到顾燕京露出要杀人的表情时,她立刻怂了,哪敢承认是自己把他给从床上踹上来的。
顾燕京的心情还不是太好,但见她一声哈秋,语气还是缓和下来,道:“赶紧把衣裳穿起来。”
江小树应了声,忙穿了自己的衣裳,又找了衣裳:“我去洗一下。”
她昨天晚上,被糟蹋成什么样了?她大概记得一些。
确切的说,昨天晚上是她把她家大人给糟蹋了。
顾燕京没搭理她,坐在床上想了一会,他还是觉得自己像是被踢出去的,隐隐觉得腰上还有些痛意,他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毛病。
~
一大早上,江小树抱了衣裳出去,准备洗个澡,再出发。
这里不比家里那样方便,隔壁的房间不通,也没有可以洗澡的,她得去专门的浴房清洗一下。
出了房门,就见韩闵站在她院子中。
看了看韩闵,又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确定,她昨晚是真来过的。
“将军。”韩闵行礼。
江小树走向她:“你昨晚来我房间干什么?”
“昨晚将军和燕郎都喝多了,我去照顾一下。”
果然,她果然来了。
照顾一下,都趁着她与大人喝多的功夫,趁机非礼她家大人了。
想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她确定肯定是这韩闵趁机想要霸占她家大人的。
猛然,她一个耳光就甩了出去,倒是打得韩闵出其不意。
她警告:“以后,我的房间,你若再敢踏进一步,休怪我翻脸无情。”
韩闵委屈,伸手抚了一下被打的脸,道:“夫人是在怪我昨晚和燕郎亲热了吗?您也知道,燕郎酒喝多了,才会不分场合……决非故意要羞辱夫将军。”
江小树看着她,那言下之意是不是在说:她与都统大人早就有过那样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她不喜欢听,觉得扎心,刺耳。
这个骚狐狸,一定是想要离间她对都统大人的信任。
都统大人整日和她在一块,早就被她喂得饱饱的,哪有机会和时间去她那偷腥。
昨天晚上,一定是这个骚狐狸故意的。
她知道这韩闵有几分胆识,毕竟也是带过军队作战的人,也是敢作的女人。
她也知道这韩闵对她家大人的心意,若非喜欢极了,怎么可能会为了都统大人离开缅国,来到这儿。江小树嘴角扯了扯,道:“说好听点是都统大人的妾,可事实上,也就是名号好听点罢了。趁着你还年轻,我倒是有句肺腑之言赠与你,回头才是岸。”
韩闵也不恼,只道:“多谢将军美言相劝,只是,我已是燕郎的人了,将军也尝过燕郎的好,即尝过,便知道,无法再回头。”
“……”这缅国女人,都是这么的不知羞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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