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秋依水没好气地说。
那根木头,让他到外面去想,他就当真到外面去了。哼,想了这么久都没想起来,他压根就没认为他宠幸别的女人不对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认为他应该左拥右抱。
芷珊虚弱地说:“他要是不来就好了,省得我们想办法赶他。他脸上那道疤太丑陋太凶恶了,难怪你不理他。”
“你说什么?”秋依水猛地抓住芷珊的肩头,问,“他脸上哪有什么疤痕?”
“怎么没有?我刚才亲眼看到的。好长好长的一道疤,整张脸都是,象是烧伤的,好吓人啊。”
“烧伤的?”秋依水和夜染同时惊呼出声。
夜染搂住了芷珊,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了。
秋依水却大叫了一声,朝木屋外跑了出去。
她要去找他。
他的脸被烧伤了,难怪他整天罩着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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