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希咽了咽口水，这才开口：“我刚刚听到他们……说你是零？”
“嗯。”
“……是我听说过的那个零吗？”
“哪个？”
林哲希继续吞了吞口水：“那个道上赫赫有名的K小组杀手，居然杀人不眨眼，任务从来没有失败过……”
早在听到伊森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很震惊了。
到后面看到大家的反应，更加确定了就是她。
只是……实在不敢相信。
他以为夜飘零会否认，没想到她直接耸耸肩，说：“没想到我名气这么大了，连你都听说过。”
“听说过一些，”林哲希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这么说你真的是……”
“是不是瞬间觉得很有距离感？”苏轻沫觉得他这怂样儿很有意思，特地说了一句，“我告诉你，可别对我们家小零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啊，人家可是有狗的。”
林哲希：“……”
当女同学摇身一变变成了道上赫赫有名的女杀手，是什么感觉。
他算是体会到了。
苏轻沫见他不出声，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你就听过零，没听过我黑泡沫？”
林哲希想了想，摇摇头：“这还真没听过，”他还疑惑，“你也是杀手？”
“……”苏轻沫咬牙，她好想把他丢下去怎么办！
她哼了一声：“人家才不是杀手，我是小仙女。”
小仙女？老妖精还差不多。
夜飘零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林哲希没听过她大名其实也是正常的。
毕竟不是道上混的，也不是圈里人。
外边的，能听说过关于她零的传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终于把林哲希放到了跑车上，夜飘零却没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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