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直接无了个语,她就打算去客房睡一晚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升华到了分居这么严重的问题上了。
这种有些脱轨跳跃的思维也就她家瘟神能做到。
“老公,不是分居,我这不是感冒了嘛,怕传染给你,等我感冒好了,我就回来住。”杜若耐着性子继续解释,希望可以把傅亦琛那跑偏的思路拉回来。
傅亦琛深邃的眸子寒气不断凝聚,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声音裹挟着极寒之地的冰冷:“不在一起住不是分居是什么?”剑眉挑起愤怒的弧度。
他可不管是什么原因不能一起,总之不在一起就不行,就这么不讲理,哼哼。
他说的好像也没错,杜若跟着他的思路想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正常情况下如果以分居为名义的夫妻那可都是以离婚为前提的,跟他们这个情况大不一样,好悬被带沟去了。
“老公,分居的含义是……”
杜若试图给她男人普及一下法律知识,结果华丽丽的被打断。
“你哪都不许去。”傅亦琛高高在上的发号命令,霸道又强势,不容反抗。
他现在根本不关心分居这个词语的正确解读方式,他只关心杜若今晚在哪睡,这个问题相当重要,是一个严重影响睡眠的问题。
他一把将杜若像拎兔子似的薅了回来,并用脚将门勾上,锁了起来,顺手把杜若丢回床上。
“老公,那要不我在沙发上睡。”杜若用小手指着卧室里不太够睡觉的小沙发说道。
她是单纯的不想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傅亦琛,所以小脑袋里还在合计着怎么不睡在一起的问题。
既然男人不让她出卧室,那就不出呗,大家各退一步,她睡卧室的沙发两全其美。
她觉得这个主意挺美,可是傅亦琛却不这么觉得,涌动在他心中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不想和他睡一起。
“杜若,你就这么想跟我分开睡?”傅亦琛的瞳孔中迸射着熊熊的火焰,只要女人有一丝丝想要主动离开他的想法,就会让他无比的恼火。
这种要失去的感觉让他莫名心慌,三年前的事情他不要再经历一遍,每日每夜的苦苦思念如置炼狱般难熬,那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伴随着窒息般想念的痛。
哎,怎么就讲不通那?那么聪明个人为啥总跟她这个笨笨的较劲,原本自己挺有理的,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对了,这是什么个情况?
“老公,我没有,我只是……”杜若的话再次被无情打断。
她现在是搞清楚了,并不是她说不明白,而是压根不给她机会说明白。
“只是什么?还有,你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臭毛病,还没改是不是?你想分居就分居,还好了再回来,你当我这是什么?”傅亦琛摆张臭脸指着床,“旅店吗?”
思维跳跃跨度太大,话题回至对话前的好多句中杜若说的最完整的一句,追责她那句好了再回来。
再回来,哪那么容易?
傅亦琛让杜若再回到身边足足花了三年的时间,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而且分居超两年就自动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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