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快把我放了。”
“放了你?林元彪你未免想的太美了,这里从来是只进不出,除非那个人死了。”
卓一搬来凳子,舒若翾怡然地坐在他面前,好像看戏一样看着铁栏里被困的林元彪。“怎么,不认识我?也对,你怎么可能认识我,但是你一定听过我的名字。荣少翾,这名字你还记得吧?”
“荣少翾?荣少翾?”林元彪惊恐地看着舒若翾,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摇头否决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荣少翾明明死了,我明明撞翻了那辆车,亲眼看着那辆车爆炸的,你不可能是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
看着激动的林元彪,舒若翾讥笑,双眸翦水,挑眉说道:“死了?确实,我是死过一回,可是害我的人还活的好好着,占着我的位置,享受着我的一切,你说我怎么会死的瞑目。所以阎王又把我给放回来了,让我来向你索命的。”
“你不要过来,你不是,她已经死了。”
只有些许日光照进牢房,更衬得这里阴森恐怖,透着阵阵阴风,又因为舒若翾故意压低了声音,清透空灵的声音带着怨气,显得她更加恐怖,惊吓得林元彪跌坐在地上。指着舒若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脸上满是错愕惊异,你无法想像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要向自己索命那种感觉,而且还笑容不改。
舒若翾倚着铁门轻笑,似乎很满意看到林元彪这幅表情,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林元彪,当年荣婧亦是怎么找上你的?”
有太多事,她理不清头绪,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查处个所以然来。就像她想不明白荣婧亦为什么要追杀自己,她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又为什么要配合凌薇顶替她的位置;为什么二叔会突然中风;凌薇对荣家的了解有多少,还有那个林静,她又知道什么?奶奶为什么会突然滚下楼梯,奶奶临死的那个晚上,荣家大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林元彪偷偷打量着舒若翾,心里在猜测着眼前这个女人究竟知道多少,到底是不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荣少翾。当年他只是听命行事,对荣少翾根本就不了解,也没法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荣少翾。
他的眼睛滴流地打转,脑海里盘算着:既然她来问我,那肯定是不知道当年的事,只要我不说,她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林元彪决定闭口不说,显然,他低估了舒若翾了。
舒若翾对卓一使眼色,卓一了然。他大手一挥手就有人开了牢门,林元彪一看机会来了,拔腿逃出牢房。但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腿下一扫,林元彪摔了个狗啃草,黑衣人擒住他的双手反手抓住,掏出腰间的电棍直接电麻了林元彪,让他毫无反抗的力气,任由他们拖出牢房。
卓一让人将他固定在刑架上,绑住他的手脚,让他没法动弹。一声声落锁声,震醒了林元彪。他拼命挣扎,却挣不开铁铐。“你想干什么,你放了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人总是这样犯贱,给你机会的时候,总是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死到临头了才害怕。”舒若翾坐在他对面,昏暗的光线将她隐藏在黑暗里。她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望着他,“林元彪,我知道你刚从牢里出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我手底下的这些人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要是你说了一句假话,就留下你一根手指头,说了两句假话,就留下两根。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放心,他们下手干净利索,不会多疼的。”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吧,不是我要害你的,是,是荣婧亦,是荣婧亦叫我跟踪青爷的人,然后找机会下手,开车撞你,真的不关我的事。”
“卓一,给我掌他的嘴。”
‘啪啪啪’卓一十分利索的给了他几巴掌。“我问你答,别坏了规矩,坏了规矩,是要受罚的。”舒若翾说的那样风轻云淡,带着几分玩笑,就好像谈论今天天气好坏一样。
她身后的黑衣人忍着笑,不禁在心底吐槽起自家小姐,但也只有她这样傲然无视一切,冷眼静看,不畏生死,才配得起他们这些亡命之徒的跟随吧。死过一次的人,有时候更能无视死亡。
“你和荣婧亦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姐的女儿,认识自己外甥女有什么奇怪的。”林元彪还以为舒若翾会问什么问题,没想到这么简单,话语中满是不屑。
卓一却拿着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了他一下,一道血痕立刻印在他胸口,刺疼、发麻,警醒他所有的感官。“你,你……”
舒若翾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倏然说道:“林元彪,你还没弄清你的立场吗?把你知道的,一字一句,原分不动的说出来,不然可就不是吃鞭子这么简单了。黑鹰要人死,从来都是一刀毙命,你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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