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呆呆的握着温热的栗子,玄离日后定然是个好男人,只可惜.哎!
见玄离转身要走,阿青扯住玄离的衣袖,踮起脚尖,闭上眼睛猛然朝着玄离的唇吻去。
阿青心中暗道,主子啊为了你我可是连色相都牺牲了。
玄离呆呆的看着阿青,他不知所措的任凭阿青抱着自己的头在他的唇上又亲又咬。
阿青将玄离放开,做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她翘着兰花指细着嗓子说道:“亲都亲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喔。”
玄离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良久他闷声闷气的说道:“你确定那是亲?”
阿青眨巴着清澈的眼睛拼命的点了点头。
玄离忽然倾身而上,捧着阿青的脸便压在了她那两片水嫩的嘴唇上。
这次轮到阿青震撼了,她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那两片被吻肿的嘴唇颤抖不停。
玄离咳嗽一声说道:“方才只是给你示范了一下。”
阿青心中奔过千万匹马,这还是那个寡言少语又木讷冷漠的玄护卫吗?原来还能这么生猛?不对她应该感慨的是,她竟然被一个男人亲了,被一个男人狠狠的亲了。
云翠楼前,一个白衣男子被揽在外面,那男子虽然生的俊俏,只是月白色的长袍满是灰尘,脸上也沾染了泥污,发髻上还挂着一片枯叶,看上去实在不像有钱的金主。
凡是来云翠楼的人非富即贵,如此狼狈又落魄之人不是找茬的又是来做什么的?
门外的喧哗引起了老鸨的主意,她摇着手中的羽扇婀娜的走来。
卫鸢尾看到眼前的女子心中感叹道,难怪云翠楼与别处不同,就连老鸨也与别处不同,在她印象中,老鸨多是三四十岁左右身材臃肿,浓妆艳抹,穿红戴绿的妇人,只是面前的这个老鸨虽是半老余娘但也算是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老鸨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云翠楼开门做生意迎来送往,客官若是有什么难处,云翠楼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只希望客官莫要遮住云翠楼的紫气。”
说话果然是一门艺术,这老鸨不过是告诉自己,没事就滚,别挡着她做生意。
卫鸢尾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拦住她的两位女子连忙后退几步,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卫鸢尾从腰间抽出折扇漫不经心的打开,只是那么一个细小的动作,老鸨立刻变了脸。
“贵人里面请。”
原来那折扇是东楚命人陶明清的作品,陶明清的书法造诣极高,他的墨宝自然千金难寻,只不过陶明清有个怪癖,若非与他相谈甚欢之人,他是轻易不会赠送墨宝的,因此陶明清的作品也极为罕见,甚至被追捧为万金,东楚的富贵人家自然以寻得一件陶明清的墨宝为自豪。
云翠楼的装潢清雅别致,完全没有任何的风尘味,卫鸢尾在欣赏着云翠楼的格局时,一双眸子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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