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弦音只手撑着脑袋,歪靠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尼玛,不带她就不带她嘛,还搞个管深门神一般守在门口,算几个意思?真当她是嫌犯了?
不仅如此,竟然走之前,还让管深将她的窗也用木桩钉死了。
她现在是门口逃不了,走窗走不了,连想吃东西、想喝水、想如厕这些借口都用不了,因为,卞惊寒走之前亦是已经让小二将水果糕点茶水给她上了一堆,厢房里也有专门如厕的马桶。
更过分的是,他走之前还跟管深说,不管她装不舒服、还是装病,哪怕装死,都统统不用理她。
麻麻地,哪有这样的人?就不怕她不是装的,是真的出事?
简直没人性!
不行,她天生反骨,越是这样对她,她越是想要出去。
只是,能想个什么法子呢?
起身,她环顾屋内。
又抬头看了看房顶。
屋内真是连个老鼠洞都没有,房顶也没用,她们所住的是二楼,房顶上方还有三楼。
看来,她今日是不可能出去的。
正怏怏地准备回桌边坐下,视线蓦地被书桌架子上摆的几盒供客人们画画用的颜料牵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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