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学校校庆的晚会上一起朗诵了《致橡树》,获得一致好评。
他们在元旦过后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场雪,贝七夕露出了智障舨的喜悦,而贝聿铭全程对他面露纵容。
“下雪天不是要堆雪人吗?我们一起去堆雪人啊。教我教我教我!”
舍友a:“她这是怎么了?”
舍友b:“原谅她没见过世面,F国是不下雪的。”
贝七夕一路走一路惊叹,“天哪,屋顶白了,树上也白了,地上也白了,快看快看!”
舍友c:“好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弱智儿童。”
喜悦和激动难以自抑,贝七夕开始打电话告知这一普天同庆的喜事。
“爸爸,我看到下雪了,我终于领教银装素裹是怎样的景象了!”
“妈妈,S市下雪了!好美啊,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纯净得像是童话世界!”
“花瓣儿,花瓣儿,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羡慕。我看到下雪了,你能想象漫天飞絮的情景吗?不,你无法想象,踩在雪上面松松软软的,那种感觉实在太神奇!太美妙!”
对于贝七夕欣喜若狂的表现,其他三个人皆对她表示嫌弃。
“你们都打什么伞啊!”贝七夕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大家都行色匆匆,只有她一个人行走在纷飞大雪中,翩然起舞。
来来往往的同学都如同看异类一般看着她。
“话说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你的小男朋友分享这一喜讯?”舍友a好奇地问道。
“额……”这个问题倒是把贝七夕问住了,她翩然一个回旋站立到三个舍友面前。
因为她知道贝聿铭也在欣赏着这一场瑞雪,而且她一会儿就能见到贝聿铭分享这种喜悦,当然不必多此一举。
不过既然她们都问起了,要是她不打个电话装模做样地报喜,岂不是要惹来她们的猜疑?
“对哦!太激动了,竟然把最重要的人给忘了!”
贝七夕只得小心翼翼地拨通了贝聿铭的电话。
“下雪了……”或许是刚才把所有惊喜的情绪都已经释放掉了,又或许是觉得这种激动贝聿铭正在感同身受,所以贝七夕的表达竟变得如此平和与平庸。
“嗯,我知道。”然而,贝聿铭的口吻却比她还要轻描淡写,以至于贝七夕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话茬。
静默了两秒,贝七夕才发自肺腑又苍白无力地吐了一句:“好美啊。”
“嗯。”
贝聿铭这么聊天分明就是要把话聊死啊。贝七夕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又是静默两秒。
“我已经跟老师请了假。你一会儿来天台找我,我们一起赏雪。”贝聿铭总算说了一句让贝七夕暖心窝子的话。
“好,那一会儿再说。”贝七夕下意识地往教学楼的天台瞄了一眼,隐约见到上面站了个人。
原来贝聿铭早就安排好了,她有足够的时间和心情来好好欣赏这人生中的第一场雪。
挂了电话,却见三个室友停下了脚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们怎么了?难道我毁容了?”贝七夕摸着自己的脸蛋狐疑地问道。
“你跟小男朋友的感情没出问题吧?”舍友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舍友b关心道。
“没啊,你们怎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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