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澈听完汇报后便示意它们先退下。
看着房间暖色灯光照亮的环境,或许他今晚该先回宗家一趟,提前去看看宗璞的情绪,可那头又舍不得沐浴里的美.色……
想着,他飘身一闪消失,眨眼后出现在水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朦胧的视野里,人儿婀娜的雪白背影,让他眼神一紧,倾身将她笼罩在怀里……
安向晚被他吓了一跳,刚回身已被他含去双唇,柔软碰触的刹那,浑身似被电流包裹,酥麻得膝盖发柔无力,要不是他手臂扣住她的腰身,可能会跪到地上……
此时她的大脑里似被白云堵满,整个人飘飘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后来对她做了什么,除了记得肢体知觉上的愉悦,毫无记忆,被他随波逐流,推上那近似小死了一回的边缘……
等她缓回神来时,他已帮她裹好睡袍,抱回床上躺好,中间隔着儿子,这一前一后的画面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先睡,我有事要回宗家一趟。”宗澈说完倾身在她眉心处轻吻了下。
“是不是因为我今晚干的坏事?”安向晚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闯了祸,宗澈要帮她善后。
“嗯,睡吧,晚安。”
宗澈点头柔声哄着,看到人儿颔首闭眼,一直陪着直至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确定睡着了,这才飘身离去。
宗府,宗璞的书房里,白楚娘正哭兮兮地诉说着冤屈,把安向晚描黑得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就似一个蛇蝎毒妇般。
宗璞越听青筋暴得越明显,老王叔在旁沉默不作任何发言,毕竟事情不了解,有时候表面上看着很像是这么一回事,实际上可能又是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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