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当过后,她不想再为女儿再收拾烂摊子了,她的心很累很累,付出了二十几年,最后得到的回报全是失望,是时候放手了。
安向晚有时候挺同情苏佩慈,掏心掏肺为安郁雅,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所以说,她真的很瞎,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没有人围过来,她和儿子乐得清静,那帮人刚才还拍她马屁来着,现在已在对着安维艺阿谀奉承,笑得百般狗腿地讨好。
隐约里好像听到他在打听安维艺快速恢复的神药是什么……
神药?
呵呵,一半一半。
等了好一会,住持这才姗姗来迟,进门时,肩膀上还沾了抹雪白,一脸风尘仆仆地给在场宾客赔不是。
“诸位,实在抱歉,刚才临时有些急事要去办,才来晚了,还请多多包涵。”
住持是个五十左右的道士,穿着一身厚实的棉道袍,戴着黑皮草帽子,走进来的脚步稳健,说话中气十足。
那头看到安维艺,眼前一亮,立即过去跟他打招呼:“安少爷,刚才有失远迎,望有怪莫怪。”
“住持言重了。”
安维艺神色平淡回应,眼前围着他的人,有些烦。
“各位先就座吧,晚膳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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