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俩葬在芒山,宗澈的黑棺却以洞葬的形式安在这里,该不会是风水问题吧?
刚想完,看到恭泽突然做了个受惊的小反应,跟着他伸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瞅了眼来显后,薄唇勾起得逞的笑弧,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味道。
“成了。”他愉快地嘀咕了声。
“什么成了?”
安向晚好奇地拉了拉长脖子,想看看他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什么内容。
“安家给我打电话来了,嘘~”恭泽给她做了个禁声动作,跟着接通电话,打开扬声,故作高冷的语态。
“你好。”
电话听筒里这时传来苏佩慈着急万分的声音。
“恭医生,昨天您过来给我家郁雅眼皮上缝合的地方今早起来化脓了,这怎么回事?”
苏佩慈觉得是他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变成这样,否则怎会这点小伤口都处理不好。
恭泽听完憋着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起来。
“你们昨晚是否让她伤口沾水了?如果是那必然。”
苏佩慈有些恼怒:“这点常识我们还是懂的,没沾水。”
“噢,那如果没沾水,估计是伤了魂体所致。”恭泽觉得面对这种人,他的医德还是收一收。
“伤了魂体……苏佩慈不是很懂驱魔界里的术语,毕竟她不是修学道术驱魔的,但听起着似乎挺严重。
“不错,既然不是外在的影响,自然便是内在,安小姐长期跟鬼物打交道,魂体上难免会积攒不少伤痕,一但发作起来,可大可小。”
恭泽这话半真半假,安郁雅有没有积攒魂伤,他是不清楚。
“那恭医生现在可否有空过来看看我女儿,你也是知道的,容貌对女人有多重要。”苏佩慈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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