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安雅如脸上露出鄙夷。“怎么我记得,他还曾经为了收购盛远集团而造成盛总入狱?难道盛总也是贪财的人?”
阙言哼一声道,“事后隽已经给了盛景川补偿,否则你以为盛景川现在能和我合伙,在法国闯出一片新的天地?”
“事后补偿有什么用?”安雅如愤愤地道。“难道你打了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甜枣,我就要冰释前嫌?”
阙言冷冷盯着安雅如,沉声说道,“商界上的事情你根本不懂,所以不要用道德来衡量隽所做的事,因为只要涉足商界的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包括我!”
“所以你和江总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丢下这句话,安雅如选择转身离开。
阙言瞪着那因为怀孕而比从前稍稍丰腴了些许的女人,咬牙切齿,“安雅如,你给我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安雅如无谓地挥了挥手,淡淡道,“你还是好好跟你兄弟说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害人吧!”
……
从花园回来,阙言直接去了江宅的二楼。
在二楼的书房里,阙言找到了江隽。
江隽靠坐在沙发上,由于背着光,身上似乎裹着一层阴影,手中执着一杯红酒,那素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质,此刻森冷得渗人。
阙言平日里从来口无遮拦,此刻也不敢乱说话,甚至正正经经地敲了敲房门,这才进书房。“大概的情况刚刚雅如已经跟我说……说实话,表面看起来,你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在坐下来的时候,阙言小声说道。
江隽静默地执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没有说话。
阙言想了想,又道,“你的性格连我认认识你那么多年都琢磨不透,更别说清幽……所以啊,既然清幽误会你,你就好好跟人解释,女人只要消了气就没事了!”
江隽却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阙言说的,继续喝了一口红酒,才淡声开口,“你去警局那边打声招呼,就说清幽撤销对池亦封的控告。”
“啊?”阙言以为自己听错,重新问一遍,“你是准备要放过池亦封?”
江隽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阙言惊得从沙发上起身,瞪大双眸,“凶手不是池亦封还会是谁呢?你这一把池亦封放走,我保证池亦封之后肯定又会闹事……他现在已经害得你和清幽闹矛盾,之后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阴招,最关键的是池亦封是暮家的人,他之后羽翼丰满,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好对付了!”
“清幽了?”江隽似乎已经不打算再跟阙言讨论这个问题,轻声问道。
阙言皱眉,“隽,你不是真的要我去警局打招呼吧?”
江隽好整以暇的目光看了一眼阙言。
阙言顿时做了一个封嘴的姿势,然后说道,“清幽去了淑姨的公寓,说是要在淑姨那里住两天。”
江隽放下手里的酒杯,从沙发上起了身。
阙言忙问,“诶,你去哪?”
江隽没有回答,只留下了离去的冷然背影。
……
公寓内,顾清幽拿起相框,静静地凝视淑姨慈爱灿烂的笑容,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阿玲看到,抚慰道,“少夫人,毕女士已经走了,您也不要太悲伤,相信毕女士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您这样。”
顾清幽轻声开口,“我从来都没有给淑姨什么回报,淑姨却被我连累……”
阿玲轻轻把顾清幽扶住,“少夫人,这不关您的事,您不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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