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何珍珍听到凌睿的回答，气的脸都红了，凌睿这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么？
“你自己说的。”
这么多年的相处，何珍珍还是有些了解凌睿的，所以并没有跟他逞口舌之快。
“刚才跟你一起进来的顾秘书跟你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上司跟秘书的关系吧。”
凌睿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何珍珍眼神中有几分审视，她是怎么知道顾惜是顾秘书的，自己刚才好像没有介绍过。
他不知道何珍珍已经在杨秘书那里了解过了，她刚才听到杨秘书说凌睿是跟顾秘书一起出去的。
何珍珍在看到顾惜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她应该就是杂志封面上得人，那个杂志的照片虽然模糊，但是把顾惜的脸拍的还是挺像的。
她转身，凌睿看到她转身还以为她是要离开，没有想到她只是转身去拿了自己的手机。
何珍珍在网上搜出了一组图片，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凌睿的面前，凌睿看了何珍珍的手机屏幕一眼，上面的照片正是今天他跟顾惜。
“睿，怎么样，你也应该要给我一个解释吧？”何珍珍需要的并不多，要的只是凌睿的一个解释。
凌睿看了一眼何珍珍的手机屏幕以后就没有再看了，低头开始看文件。何珍珍老半天没有听到凌睿的回答，就在她不耐烦，想要催促凌睿的时候，他开口了。
“媒体随便乱拍的东西你也信？”
何珍珍本是不需要在意这么多，但是这么多年来凌睿没有跟什么人传过花边新闻，这还是凌睿第一次传八卦，而且还是跟自已公司里的女人，被拍了这么详细的照片。
她刚才在来的路上已经在网上看过了这组照片，不单单是顾惜扶凌睿出酒店的那张还有很多张两人同进同出的照片。
“这个真的只是媒体乱拍的么？”何珍珍看着凌睿的眼睛问道。
人们都说做错了事情，或者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说谎的那个人眼睛不敢直视另一个人。
何珍珍想要在凌睿的眼睛里看到什么端倪，凌睿的眼睛深的就像一汪潭水，让她根本就琢磨不透他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她真的是你的秘书么？”何珍珍开口问道。
凌睿点了点头。
但是何珍珍并不信，她已经信了杂志报道的事情，就算两个人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被拍到了这样暧昧的照片，那个女人对凌睿肯定存在了什么龌龊的心思，她要把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那你就把那个秘书给开除了。”何珍珍觉得只有凌睿把顾惜给开除了，自已才能够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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