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汗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乐得差点跳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不全来费工夫。他正想着上千号营帐,哪个才是他们军师的营帐,这不就刚好有人送到面前来,看来今夜真是他的好日子。
他不动声色的跟在队伍后面,慢慢向前,一路边走边看,来到一处周围全部被层层包围,看起来宽大敞亮的营帐前,小队的百夫长示意他们暂停原地等待,自己上前跟守卫营帐的人打了招呼。百夫长和那个营帐门前的守卫,说话的声音并不高。一般人根本听不到,但是那武汉不是一般人,他听得非常清楚,两人说的正是关于军师安全的问题。守卫营帐的亲卫说军师已经休息了。示意百夫长可
以在周围巡逻,但是不能发出声响,叨扰军师的休息。还有提到了军师,似乎身体有点不舒服。打完招呼,百夫长又走回来。对队伍里面的人说:“各位兄弟,大家都知道我们军队的人数不如北蛮多,能打到今天这个程度,全靠军师的妙计。军师为我们战斗的胜利,鞠躬尽瘁,身体被累坏了,现在正
在休息。我们一方面要保护军事的安全,另一方面还要小心,不得发出任何声响,打扰了军师休息。”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
“现在你们五人一组?交叉巡逻。覆盖面积周围三里地,只要任何风吹草动,形迹可疑之人立刻抓起来。听到没有?”
“是!”
“散开。”
那武汉跟着一个伍长,一共五个人。也随着百夫长散开的命令朝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伍长是一个老兵,看起来应该接近四十的年龄了吧。在军营里面很少有这样的老兵。那武汉就跟着他的身后走了一会儿,小声的问:“大哥,军师到底是什么人啊?看这兴师动众的样子,好威风。”
伍长转头看了一眼那武汉,有些疑惑:“你是谁?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生啊!”那武汉不动声色,陪个笑脸说:“我就是一个新兵蛋子,刚刚入的,我很多东西都不明白,你别看我长得老,实际上年龄还不大呢,俺们村里人都嫌我长得老气,不愿把女儿嫁给我,现在还光棍着呢,就等
着打仗发点发的军饷回去讨媳妇呢。”或许是那武汉的言辞很朴实,加上他长得本来有点憨厚的笑脸。让伍长相信了他的话:“你长得也确实长得够老成的,不过要找要讨媳妇的钱,你怎么跑到军队来了,军队里面能赚到什么钱啊,这是送命的
活。”
“这不也没有其它手艺吗,没有办法。对了,我刚才看那个将军说了那么多话,还提到了什么军师,真是一个什么官啊,很大吗?”或许是那武汉一脸懵懂的眼神,以及尊重的态度让那个伍长心满意足,很是享受,他便解释道:“你这新兵不知道军师也很正常,我可告诉你,我们这次能打胜仗,全凭我们那位看起来很年轻教英俊的小军师,我跟你说,就连侯爷都非常听他的话。不过这军师确实很厉害,你看他造得那些投石机,那大家伙投起东西来力大无比,而且可以投得很远,若不是这些投石机,哪能打的北蛮的人闻风丧胆,落荒而
逃呢。”“这么厉害呀!”那武汗这句话有半分真实,半分虚假。说实话他也注意到了,边城城墙上那八架投石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大家伙,而那种大家伙的威力也是惊人,让他十分忌惮,没想到这些东西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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