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霍天翊一些没有说完的话?”安晚坐过去沙发朝乔特直视过去,眼中谨慎,转动眼珠扫过房间一周,看到乔特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似乎懂了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隔墙有耳。
“安晚小姐有些事情都心知肚明,又为什么来问我和少爷,明明你之前的谨慎想法很对。”
乔特眼神很恳诚,嘴唇不为所动,“少爷的猜测也没有告诉我!这么短的时间,少爷的既然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而我的职业是帮助少爷完成一切他想要做的事情,因为他是主子。”
他这话像是提醒着安晚什么。
“乔叔我可以现在去见霍天翊吗?”安晚望着乔特那双睿智的面庞许久发声,看到乔特点头答允时, 她已经站起来等着乔特领路。
“我清楚地霍天翊不会是一个很冲动的人,他的冲动是有原因,绝对不是针对性,这件事情在他那里还有一套说辞。”
安晚说着,脑子里回想着付生提醒的她的字字句句,每一句都是挑拨离间,但她无从反驳。
病床上躺着受伤的温季言,到底该如何反驳?
“安晚小姐心里都清楚,您又为什么在两者之间犹犹豫豫?既然清楚少爷为人处世,处事做法,您又在犹豫什么?”
乔特话说的自然,语气压得很低,仍然没有交代出重点。
这里监控实在令人畏惧,雅扎团不是特殊处理过的每个地方,都令人的慎重三思言语。
“安晚小姐其实少爷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而我会无条件的相信少爷,只因为我相信他的人。”
乔特说出心底的内容,这件事情不难猜测,不就是少爷怀疑老爷的死,孩子的耳聋都跟温季言有关系,才形成现在的局面。
“我相信.....”
安晚说出一句时,人已经与乔特并肩走出画室,她不放心地看一眼室内的孩子,忧心忡忡地望过过去一眼,低头果断的锁上房门。
“是不是没有这把钥匙,任何人打不开这扇门。”
安晚嘴上忍不住地问出一句,只听到身边的乔特回答,那稳重的语气让人安心,“这房门已经被少爷换上虹膜设置的高定房门,几乎没有钥匙,没有少爷本人绝对打不开。”
乔特拿出怀中的假形状虹膜图片,朝着安晚递过去,“这扇门虹膜检查跟钥匙缺一不可,这张安晚小姐拿着,毕竟你是孩子母亲,会第一时间把所有事情都按照孩子的利益放大,这张图纸只有一张,您可放心。”
“这一点我不如你,我更在乎的少爷。”
他说道,表示这扇门他没有必要掌管,感觉着安晚跟在身后,他沉默着没有发声。
两人一路走出这栋楼,一阵电话清脆的短信声音响起来,安晚掏出手机简单地看过微信,急躁地抬起一支手腕观察时间。
“乔管家季言出事了,他手术大出血,取子弹遇到风险,现在恐怕是命不久矣....这短信写的清清楚楚,我必须要过去一趟。”
安晚脸色着急地将手机放在乔特掌中,那张老脸看着短信内容,一度黑下去,乔特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大出血为什么偏偏赶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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