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完尸体,她就会马上把尸体挪走。”
温季言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我们必须要趁着今天离开,否则,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这样才是唯一逃避婚礼的方法。”
“可是...”
安晚有些犹豫,她从来都不敢确定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情况已经无法控制,“我知道了。”
“我会尽量控制情绪。”
温季言露出淡笑,五指轻轻的握住机关扭开,两人所在的地方立马凹陷下去,不出半响踏入石室。
他领着安晚一路走过去,走过空空荡荡的长廊,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关押着满监狱的人,现在这个监狱关押着满监狱的死人、尸体。
这里静到可怕。
安晚瞪大眼睛看着这里,安静的空气极为不适,肩膀下意识的挣脱开男人的手,“什么时候才可以到?”
这一发声才发现,这副嗓子许久没有说话,已经略似沙哑。
“我们的下层就是。”温季言说着,走到机关地板周围,蹲下将机关拉开。
“季言,当天发生了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安晚盯着那个背影深深的问上一句,抬起小脚想走到他身后。
当日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
“季言,我告诉我,霍天翊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告诉我。”
安晚小手抓住温季言的袖口,抬起满眼泪珠的眼眸盯过去,见温季言的那副表情,哽哽咽咽的开口,“我或许已经猜到什么了,你如果不说,你听我说..”
“或许,是霍天翊不小心被雅扎团的保镖杀死了..”
这个答案,安晚一点都不相信,却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丝幻想。
因为,海莎和温季言都说过一句,两家从此以后只有仇恨。
“是母亲杀了霍天翊..吗?”
一时间,安晚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这个答案猜的堪称完美。
一瞬间, 周围的地板开始晃动,机关阵已经令地面动摇,一点点往下凹陷,两个人站在地板迅速下移到隐蔽地下室。
安晚刚来地下室,鼻子间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淡淡薄荷香。
是他。
她想都没想的四周扭头,忽然目光滞住,视线惊住的盯去于场面中央,那里安静的躺着一位男人,那身定制西装已经被血迹浸湿,渲染着黑色变成了深红色。
男人的黑眸很安静的闭上,与世无争。
好似浑身都散发着冷意,那是一个冷冰冰的尸体。
安晚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说话,不动弹,像是死了一般,只剩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尸体。
“小晚,你理智一些,别这样。”
“小晚..”
温季言看见安晚这幅样子,藏不住的担忧,手抓住安晚的胳膊,一脸哀愁。
早知道,不来才是最对的选择。
“小晚!”
他这一声加大了音量,身边的女人毫无所动,一瞬间好似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
她要是哭出来事情不大,这样才是最令他惧怕的。
很安静,过于理智,不正常让人身体发抖。许久,安晚轻轻的颤了颤睫毛,慢慢的移开脚步,一点点朝着尸体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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