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他有足够的反驳的理由。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是孕妇的关系,还是有着另一层关系,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庄园的人不会伤害我。
而你不知道,我仅仅是下车上厕所,那些保镖像是在巴结我一样,每一个都想要扶我下车。
既然我有这个特权,那就让我帮你一起找回乔安娜,不要担心,我会保证自身的安全在去帮助你。
不要气,这种时刻,缩在你怀里不是最明智的办法。
.......
.......
安晚留。】
乔特此时打心里敬佩安晚的举动,那些小动作不至是她发现,昨夜连他都能感觉出来,甚至也想过这种想法。
但是想到霍天翊这里,这个方法他一定不会同意,便默默的收回这个想法。
“少爷!”
想到这里,顿时脸色急了起来,仓促地起了身,大跑着走去楼下,“少爷,这是安晚小姐的选择,你就不要在干涉了!”
“整个庄园的保镖的确是如她所想,不敢伤害她!”
乔特跑着望去前方,前面那抹欣高的背影一怔,摸着楼梯那支手臂僵住。“她从来不想做你臂下的小草,做了那颗小草只为了让你安心,其实那从来都是一颗参天大树。”乔特深深地朝望着远处的背影,走过去,静了一会继续道,“或许安晚小姐
是我们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他站在霍天翊身边,周围有着能感受到的怒火,突然男人猛地一回头,那双充满怒火的黑眸瞪过来。
“她要是最后一颗稻草,我宁愿把这颗草拔掉!”霍天翊攥着乔特的衣领挤出来一句话,气冲冲甩挥一手,迈着大步走过楼上。
......
茶水间。
“场上客人说的话就是天!”
“宾客就算让你跪下来给她擦鞋,你都要老老实实的擦鞋!”
众位服务员站成一排,低头认真听着前方的斥语,面前走过的女佣嘴里不停地嘱咐着舞会事宜。
最旁侧的女佣穿着不同,穿了一条能装下两条腿的宽松长裤,上身标准的女佣套服,脑袋四张五望地观察四周,想破脑子要离开。
安晚刚刚从换衣间走出门,便被当做宴会女佣拽到茶水间上早课。
整整站在这里一个小时。
“行了,散了吧,好好伺候着宴会的贵客!”
管事的女佣懒散地甩甩手,坐在靠背椅上合上眼睛,忙活一夜的舞会早困的不行。
安晚默默地端着端盘走出门,正要右拐,身后忽然有一股力量拉扯着她的衣角。
“你干什么吗!宴会厅在左面!”身后一位女佣仰着小脸抓住她的衣角,握了半响,仍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是老爷筹备了将近20年的宴会,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我是在老爷身边伺候的女佣!不用你管!”安晚自傲慢慢地扭过头,早早看出这个庄园的规则,这里有地位的人,说话张狂无人敢管。她低眸看去身后的女佣,小手轻轻地握住那支手,露出礼貌的微笑将那支手扯下去,“老爷身边的女佣,有些贵客给老爷送来了茶,我再不泡好端过去,老爷发怒我可以报
上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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