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能让我听听他吗?”他向她要求。
她笑道:“傻瓜,才两月,能听到什么。”却也是真的把身子更挨近他。
时初抬手拉过她的身子,把头靠在他的肚子上,扯动了背后的伤口也不甚在意,这是痛到麻木了,嘴边带着笑道,轻声道:“裳儿,谢谢你!”之后便因为这一场折腾下来,累到不行而睡下了。沈光齐与成礼见他们说话,早便离开了房间,沈风裳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小心地翻开了他背上的被子,在棋盘下的伤口在灯火的照耀下,虽然冲去了血水,却也足以让她心惊,他五味杂陈地把被子放下,
心里不知什么感觉,酸酸涩涩的,无法言欲。这伤本来应该是她该受的,现在却是在他身上。时初在睡了不知道几个时辰醒来时,便感觉到旁边还有人,抬头看去,沈风裳依然以刚才的姿势站在那里,又看到自己搂着她腰的手,他皱起眉:“裳儿,都怪我,就这么搂着你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或是挣开我的手。”他现在伤着,该是没花多少力才是。
“时初,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跟成王对打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的?”沈风裳认真地看着他。
时初也没隐瞒,轻点下头:“裳儿问这个做何?”
“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在护城河边,我被人劫持,你都可以那么冷静地救下我,为什么这回却要用身体帮我挡下那些银刺!”她不解,若是他不去挡,不就不会受这些苦。
时初无奈地看着她,一句一顿道:“裳儿,那时候的我,对你的想法是保住你的命,现在的想法是保你一生无忧。”
“这两者有何不同?”沈风裳不太明白。
时初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蹲下身来,沈风裳蹲下来,见他有些脸红地开口:“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裳儿,以前你是我的责任,现在你是我的爱人,听好了,裳儿,我爱你!”
沈风裳被他这突来的表白,听得愣住了,久久未回一句话,最后反应过来后,不是羞涩地低头不语,而是大大方方抚着他的脸:“时初,我想我也是爱你的!”
温情的气氛还未散去,沈风裳轻抚的手便开始改为摸他额头了,之后叫道:“时初,你发烧了。”
时初软软地回了声:“不怕,可能是伤口引起的,我能撑过去。”
沈风裳可没他那么淡定,大声喊道:“嬷嬷,嬷嬷,快叫赵老先生过来。”
嬷嬷在隔壁,听到她的喊叫声,赶紧推门而进:“怎么了,怎么了小小姐?”
“嬷嬷,快叫赵老先生过来,时初好像发烧了!”
“哦!我这就去!”将军这才伤了重伤,发烧的事情可大可小,嬷嬷比她还紧张,发挥了她生平最快的脚步去找人。
赵老被拽着进来的,外衫都才只着了一半,他有些无奈地帮着把了脉,发现并未有大问题:“只是伤口引起的高烧,我开副药给她服下,让人给他降降温就好。”打了个呵欠,他又转头看着沈风裳:“女娃娃,老夫的药可不是仙丹,喝保得你一时无小产危险,但你再这么不注意下去,出了问题可别怪老夫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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