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子默所想,时初道:“子默,周勇他是将军,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对待,我相信到了真正的战争来临,他会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他不相信一个老将军,连这点都做不到,且那战争
若是真的来临,他可算是为自己的家人报仇,定会振作起来。依旧在睡梦中的沈风裳,不知道自己已然离开东临郡,在马车的颠簸中,皱着眉头,睡得有些不安,好在子默也留了个心眼,在一天后,她幽幽醒来,身上的懒散感让她觉得不对劲,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
人绑了。
只是之后再看看身上并没有绑着,而马车上也垫了两床被子,这应不是一个被绑之人该有的待遇,便坐起身,对着马车外的车夫喊道:“停车!”
车夫是随云充当的,不听说夫人可以睡上三天,怎么这一天就醒了,按撇住好奇心,他未停下,而是回头问道:“夫人,可是有不适?”
“随云?”沈风裳听出说话人的声音,更加确认自己不是被绑了。
“是的夫人,是我,你有何吩咐?”随云拉着缰绳,减慢了速度。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将军他们呢?”她奇怪着,按理说自己要出门,时初应当也在,现在这情况,明显不太对。
“夫人,皇上给的命令您已然完成,将军说让我等送你回京复命。”
“什么意思?我回去,那将军是还留在东临郡?”沈风裳突然就明白时初的用意,只是她这会儿可高兴不起来,这种被别人保护着虽是好意,却是没经过她同意的,这是对她的不信任。
“夫人,将军说了,他是将领,留着应付打仗之事,乃天经地义,您是女子又无武官之职,没这义务随军出行。”随云看着她已经探出头,脸上不太好的样子,替时初解释着。
“随云,给我往回走。”沈风裳喝道。
“可是夫人,将军吩咐过。”随云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希望她能改变初衷。
沈风裳一把扯过缰绳,拽着就歪过马头,让马转弯:“你们要记清了,皇上派你们来是听命与我的,不是将军,让你回头就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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