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
“得令”
两名阴兵双手抱拳,朝着绿色官服深施一礼,接着就像抓起一捆稻草一样简单,将农永恒拖到了四根木柱旁边。
我甚至连怎么弄上去的都没有看到,农永恒就已经被扒光倒卡在了四柱中间。
阴兵往手上吐了口口水,打起靠在一旁的大锯,熟练异常的拉开了。
大沽大沽的鲜血顺着大锯的挪动往下淌着,数秒的工夫,农永恒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再也看不到一丝没有沾染鲜血的地方。
之前农永恒一直处于呆滞,没有意识的状态,但随着大锯的拉过,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那是两个声音,一个属于农永恒本人,另一个则是属于墓主。
农永恒的那半边脸还相对好一些,墓主则是不同,它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半边脸已经彻底扭曲。
浓烈的血腥味跟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似乎刺激到了阴兵,两人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
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血腥的我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堵上了耳朵。可即便如此,滋啦滋啦的拉锯声依然可以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身旁的夜叉开始还没在意,但很快他就发现我的视线转移了,不由分说,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拽了起来,用力的卡着我的脖子。
我明白,它并不是想要杀死我,而是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农永恒被锯成两半。
我想要闭上双眼,但却根本就做不到,脖子上的巨力,让我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出来了。
其实我也明白,这夜叉就是想要练练我的胆子,仅此而已。更何况,之前的时候已经跟我打过预防针,只不过当时说的是把我捆在农永恒的旁边观看。
这是一种煎熬,我感觉胃中不停翻滚,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反到了喉咙处。只是喉咙被死死卡着,想吐都吐不出来。
我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多长时间才结束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已经慢慢麻木了。
仔细想想,似乎眼睁睁的看着农永恒被锯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正如同那个绿色官服说的,他不是罪人。
之所以承受着刀锯之刑,完全是为了活命。
噗通……
随着两声闷响,农永恒的魂魄跟墓主的魂魄分开了。只不过它们都只有半个身子而已。
“大人,人我已经锯开了,还有什么吩咐?”阴兵浑身是血的,朝着绿色官服深深鞠了一躬。
“分别复原了它们吧。”绿色官服摆摆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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