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凌迟,傅承爵挥汗如雨,在秦欢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报复她对他的伤害;秦欢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床上的惩罚,傅承爵把她往死里整,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昏厥了,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傅承爵总能让她更疼,让疼痛来激起她的意识。
秦欢的手臂不知何时从傅承爵身上垂下,奄奄一息般的搭在沙发边上,随着傅承爵腰杆的挺动,一颤一颤。
她是真的疼了,疼的闭上眼睛,感觉不到自己的眼泪。
傅承爵变着花样的要秦欢,一晚上,不知道多少次,做到后来,他自己都麻木了,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
他们的身体是最最契合的,犹如天造地设的一般,但是随着这最亲密的行径,他们的心,已经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远了。
秦欢在心中筑起了一道高墙,逐渐把傅承爵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窗外的光线逐渐变亮,已经接近凌晨,这场凌迟才算结束,傅承爵眼神迷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她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黑发黏在上面,模糊了她的面孔。
他多想抬起手,将她的碎发整理好,但是他却不能,他仅剩的理智和自尊都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自尊被她践踏了。
傅承爵从秦欢身上起身,径自往主卧走去,秦欢身上是他的衬衫,宽大的衬衫几乎将她蜷缩的身体全部盖住,她把脸埋在沙发扶手和靠背之间,隐匿了脸上的表情。
傅承爵回去主卧,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睡觉,一觉就睡到午后,他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悉的景物,半晌才缓过神来,想到这一天一夜都发生过什么。
一门之隔的客厅,秦欢还在吗?
傅承爵心痛如绞,那么对她,他不是不难过的,但是事已如此,他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穿着睡袍出去,看到沙发上盖着衬衫的身形,傅承爵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她没走。
但是不过几秒,傅承爵就皱起眉头,因为秦欢的姿势,十几个小时前就是这样的,她竟是一动都没动过。
心中咯噔一下,傅承爵迈步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人,秦欢的脸都埋在下面,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要不是看到她身体微弱的起伏,他真的担心她是不是死了。
紧抿的唇瓣成了一条线,傅承爵看了秦欢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他回去主卧,把门大力的甩上,声音大的足够上下三层都能听得到,但是沙发上的秦欢,却是一动没动。
傅承爵心中也是赌气,他回去之后就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就算是睡不着,要不要去想那个女人!
在屋中从午后磨蹭到黄昏,傅承爵一天多没吃东西,胃里面又开始火烧火燎的疼着,他本想忍着,但是忍到后来,饶是他这样的人,都不免哼出声来。
见实在是挺不过,傅承爵翻身而起,床头柜处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傅承爵平时最是见不得这种东西,他又不是药罐子,从前医生跟他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都不听,这次秦欢回来了,她径自把药摆在他床头柜上,他都没有说一个不字。
找来秦欢平时让他吃的哪几种药,傅承爵连水都没喝,直接把药吞下去。
坐在床边,单手捂着胃部,许是过了十几分钟之后,疼痛感才渐渐缓解,傅承爵抬眼一看,差十几分钟就七点了。
站起身,傅承爵打开房门,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沙发上的人,一整天了,她竟还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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