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寒带着望月出了普灵寺,破风快速迎了上来,禀报道:“爷,属下已经抓到了墨画,但她拒不开口!”
“这由不得她!”宫漠寒猛地一甩身后的黑色披风,披风卷起一股嗜血的味道:“走,本王倒要看看她嘴有多硬!”
很快,破风领着宫漠寒来到了普灵山山脚下的一处农舍,宫漠寒抬脚进了屋,墨画正在屋里,她惊恐地看着一身黑衣的宫漠寒。
破风上前解了墨画的穴,墨画深吸了一口气,给宫漠寒福身行礼:“王爷安好。”
宫漠寒没有出声,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墨画。
虽然容金珠对宫漠寒爱得疯狂,但自从宫漠寒毁容疯癫之后,在墨画的心中,宫漠寒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疯子,这三年来,她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宫漠寒。
此时,被他如此盯着看,墨画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恐惧感,一根根汗毛竖起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额头出现了汗珠,两腿更是不停地颤抖。
终于,两炷香的时间后,她扑通跌坐在了地上,大口着喘着粗气。
望月瞅着墨画撇了撇嘴巴,跟爷玩心理战,找死呢!
“说吧。”宫漠寒这才冷冷地开口:“止止现在什么地方?”
墨画脸色一白:“王,王爷,奴婢不知道,不,奴婢的意思是,与奴婢接头的两人并没有来回复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王妃是生是……”墨画没说完,低着头,不敢看宫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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