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不知道,家有家法,行有行规,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不可以问买家的身份。”
容浅止想了想,道:“行,我相信你们,你们跟我说说那名女子长的是什么模样,她有什么特征?”
“她戴着帷帽,我们看不清她的脸,不过,她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很好!”说着,容浅止手指快速轻弹了两下,两根银针刺入了两名女子头上的同一处位置:“看在你们这么配合份上,就饶你们一命,金盆洗手回家吧,不过,不该记得的还是不要记得的好。”
……
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天已经黑了,依然没有容浅止的下落,宫漠寒一张俊脸阴沉得吓人。
望月深吸了一口气,来到宫漠寒跟前禀报道:“爷,刚刚得到消息,皇后娘娘身边的墨画乔装打扮悄悄出了普灵寺!”
闻言,宫漠寒好看的凤眸中寒光乍现,杀气腾腾:“去普灵寺!”
半个时辰后,宫漠寒来到了普灵寺,他没有惊动寺院里的僧人,直接来到了容金珠的住处。
今天晚上,容金珠有些心神不灵,墨画走后,她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这时,一道劲风扑面而来,她先是一惊,待她看清来人时,猛地又是一喜。
她快步上前:“你怎么来了?”
宫漠寒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戴着黑色的面具,整个人隐在黑暗之中,闻言,他慢慢转身看向容金珠。
“你说我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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