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前戏尤其地长,他准备了一盒奶油冰淇淋,洒在沉夜的身上,然后陶醉地、贪婪地吞吃舔舐起来。
舔到一半,他抬起头,跪在床边,从箱子里拿出来叮叮当当一阵响的东西,递给沉夜。
“给我带上,好不好?”
英俊的男人一脸痴态,渴望地仰头喘息。
而少女为难地看着手中的项圈和手铐,那种微妙的惊讶成了绝妙的羞辱,让梅先生一阵兴奋。
“你会因此开心吗?”沉夜小声问。
“……求、求求你。”梅先生用舌尖催促她,“不要讨厌我……给我带上吧……”
于是沉夜把他的双手拷到背后,脖子上系上项圈,金属制的链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
她再次坐到床上,梅先生就被带的一个趔趄——他是故意跪得远了一点,好像被她催促着做低贱的事情似的。
给这纯净的少女看他肮脏卑微的欲|望,被她轻微的鄙夷和讶然,让他获得了一种无上的快乐。
梅先生膝行扑了上去,用唇舌用整张脸去汲取她的气味与温度与汁液。
难以置信吧?
无法想象吧?
你所渴望的东西竟然是这样的,真正的你竟然是这样的——
“我不太喜欢那些东西。”
沉夜埋在他的胸前有点为难地说。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梅先生感到一阵刺痛,在别人的身上他怎么可能找到同样的臣服感。沉默半晌,他温声说:“好,那只当是给我的奖励,偶尔用一用,好不好?”
他的指腹顺着少女的脊背凸起的弧线,从腰后一直抚摸到肩颈,最终轻轻亲吻她的耳垂,“睡吧。”
*
虽然是这样说,体验过一次的愉悦就会大幅提高感官的阈值。梅延年不得不时常忍耐着对于异常的兴趣的渴望,或者希望沉夜愿意“奖励”他一下。
但沉夜迟迟没有提起,他就也只能忍着。渴望使得他几乎不务正业,昏天黑地要跟沉夜胡闹厮混,全然没有了梅先生的气派。
他一直是个体面人的形象,但是进入他们两人共同的居所里,他仿佛整个人都变得不知羞耻起来。他开始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沉夜有时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蹙眉,“梅先生,这样太胡闹了。”
这种程度的轻微的谴责都让他兴奋。
她的不赞成更显露出他的低贱,简直就像是野兽一样,恨不得抱着柱子蹭蹭。
强行忍耐着渴望时间久了,他难得喝高了一次,就冲回家,跑到沉夜的旁边跪下,四肢着地,像公狗一样抬起后腿,在她脚边撒尿。
他内心知道自己的行为太过于肮脏了,完全是出于野兽一样的欲|望,而她不知所措的眼神让他立刻就兴奋起来,在她居高临下、茫然无知地观看他的丑态的视线中,他就沉溺在幻想里,趴在她的脚边,躺在一团腥臭的尿水里,开始抚慰自己,直到释放。
梅延年整个人都坏掉了。
因为,因为沉夜是那样的温柔,就像是可以容忍一切!
她会轻微地谴责,有一些不赞同,却不会制止,只是观看。而梅延年就是她的纯洁所无时无刻不在鞭挞着的不知廉耻的淫兽,不停地渴求道德的制裁。
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梅延年就会觉得愧疚,加倍地对沉夜好——事实上沉夜觉得他仍然在变相地满足自己的想象,比如说喂食,甚至让沉夜坐在他身上玩骑大马,驮着她在别墅里走来走去。
稳定下来之后他仍然整天粘着沉夜,给她读书,抱着她看电影,一起唱歌(梅延年是个重度音痴!)这样快乐得昼夜颠倒、夜以继日寻欢作乐的时光过得很快,沉夜注意到他看似昏了头,实际上仍然管理得很严密。
她有时候也出门,买衣服或者享用美食,去游乐园、去赛马、去乘游艇,但是永远都是在梅延年的陪同之下。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机会自己出门。
梅延年细密地占据了她所有的时间,掌控着她的感官与喜怒哀乐。他既是征服者又是服从者,既是国王又是奴隶,傲慢又卑微地试图填满鹤沉夜的生命。
尽管他知道鹤沉夜对他没有任何爱情。
尽管他知道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爱情。
韩其琛跨坐在树枝上,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兴奋得要颤抖起来,想也不想的一大串话就冒了出来:“其实我也会足球、冰球或者棒球——滑雪和游泳也挺不错的,去年还拿了几个奖牌——嗯,我是说……谢谢你。”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简直像卖弄力量来获取雌性青睐的野兽一样愚蠢莽撞。更主要的是,虽然小姑娘夸赞了他的肌肉,却不一定喜欢这些野蛮的运动……
她会给我减分吗?韩其琛困扰地背起画板,手指摩挲着拿到手中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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