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宣感到手臂生疼,他顿时平静的眼眸带着戾气,二话不说就反手击了回去。
赫连墨临和墨宣本就因为水寒曦一事两人彼此耿耿于怀有仇恨,在府外时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不是白清及时出现他们必定打了起来,而眼下这个紧要关头,墨宣要阻拦水寒曦接这支特殊玉钗,赫连墨临是要水寒曦接下玉钗,分歧的二人此刻就像被点燃的,顿时内力起,双方就是要大大出手。
墨宣一掌挥向了赫连墨临,十成功力丝毫不手软。
赫连墨临眼看着一幕,便是快速闪开,受伤的他与墨宣硬碰硬吃亏的是自己。
水寒曦一惊,冷声道:“住手!”
一直沉默无声的白清立在屋内,看着当今太子放下身段恳求寒曦的模样,他真是不屑。至于那五皇子墨宣的有意而为,他看出原因,没想到自个这个违逆的嫡女还真是夺爱啊……
“这里是大将军府,休得胡闹!”老夫人眼瞅着赫连墨临和墨宣打起来,手中的茶杯猛的往地上一摔,高声喝道。
墨宣是对赫连墨临起了杀心,但老夫人的怒斥他自是听进耳中,很顺从的立刻收势站在一旁。
赫连墨临的脸色惨白如纸,他清楚的感受到动用武功大动作的移动,伤口崩开的痛楚,他眼神冷冽的看着墨宣,下刻他沉声道:“老夫人请息怒,五皇子先动手,本太子只是反击而已。”
水寒曦夹在他们中间才最痛苦,但是,她还是走向了师兄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没事。”墨宣转头看向身边的寒曦,冷冽的神情瞬间温柔似水。
这般的亲密,赫连墨临心痛的无法言语,蛊毒在蠢蠢欲动发作,胸口伤口在流着鲜血,新伤旧伤同时发作,撕心裂肺的伤痛都不及他的心痛。
“你们两人都有错!”老夫人眉头紧蹙厉声呵斥墨宣和赫连墨临,微顿了一下,她沉声道:“太子殿下,此玉钗寒曦既是不想要,何必强求,难道不知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
“母亲,这是寒曦自己的事情,母亲何必插手过问呢。”这时,白清主动出声帮着赫连墨临。
一屋子人,赫连墨临算是一个外人了,他不喜寒曦这是他帮赫连墨临的理由。
“寒曦是老身的孙女,老身岂有不护着她的道理。”老夫人不免瞥眼冷冷地瞪了一眼白清。
“母亲说的对,但万事要讲道理,寒曦身为当事人,这玉钗接与不接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五皇子和母亲是无权干涉他们二人的。”白清对于母亲的警告他选择无视,他继续看似讲道理的人一样有道:“更何况,寒曦本就是太子殿下的侧妃,夫妻之间的事跟我们没关系,闹是他们,和也是他们,五皇子和母亲都不该插手过问。”
一番话说完,老夫人那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色铁青,关键时刻自己的儿子总是和自己对立,他就是见不得他的嫡女过的好,他怎么能这么恨寒曦呢,她至今都没想通。
墨宣也因为白清的这句话脸色微冷,他转头看向白清道:“古人云,父子哪有隔夜仇,大将军好像见不得自己的嫡女好,大殿上恨不得杀了她,现在在府里恨不得她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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