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亦的生日当天,虽说没有那么热闹,不过中午的时候,宗家人还是来了。
就连谭锦岁都因为宗宴修的关系,来到了望阁。
谭锦岁一来,就站在苏茶面前感叹:“真没想到,我这个经纪人有朝一日竟会沾你的光。”
帝都最神秘的建筑望阁,这还是他第一次来。
以前哪怕是凭借着任何关系,他都进不来。
如今,靠着自己手底下的艺人——算是一步登天了?
谭锦岁是个王牌经纪人,但今日他都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发朋友圈炫耀的大喜事。
苏茶打了个哈欠,清淡的笑了笑:“你要是想来,以后也可以经常来啊,我又不拦你。”
“不了不了。”
规矩谭锦岁还是清楚的,这不仅仅是苏茶说同意的事情,毕竟苏茶的父亲都不常来,他怎么好意思。
他看着苏茶的脸色,说不上好,难得看着比平时要萎靡一点,有些惊奇:“你昨晚干了什么?今天看起来还没精神的样子?”
苏茶顿时有些尴尬的笑,含含糊糊:“没什么,这几天帮薄牧亦绣他的礼物,都没休息好。”
昨晚被薄牧亦缠到后半夜凌晨,早上一大早就因为父母来了得起来迎接,精气神再好也得有几分萎靡不振。
谭锦岁一脸不信。
他虽说是同,但也不是纯纯的,看见苏茶这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有些暧.昧的笑了笑,这笑让苏茶头一次觉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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