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有些怔愣,没想到这事情竟然跨度如此之大,一时之间难以跟得上皇上的脚步。
虽是如此想着,嘴上却依旧道,“王妃身体不适,在王府之内修养。”
拓跋渊刚要开口就被打断,话中的内容让人一怔。“呵呵,我怎不知安亲王妃在王府之内呢?王爷。”
拓跋真条件反射的看着水蓝色衣裙的女子,张嘴就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你是贤亲王带来的人就能放肆。”
他已经憋屈了许久,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呵呵……”田雪兰鄙夷的笑了,缓缓的揭开面纱,露出了让人熟悉的面纱。
“王爷,好歹我们夫妻多年,你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田雪兰的声音说不清楚是失望多一点还是嘲讽多一点,“我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在王府之中养伤呢?难道王爷除了我田雪兰之外还有另外的王妃?”
接着似是恍然大悟,“哦……,想来王爷得偿所愿,我这个挂名王妃也该被一脚踢开了吧!是不是?皇后娘娘。”
田雪兰特意咬紧了皇后娘娘这四个字,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你胡说!你怎敢污蔑本宫。”高芳菲坐不住了,立即拍案而起怒目圆瞪。
“污蔑?我怎么敢污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呢?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田雪兰冷笑。
“田雪兰?”拓跋真皱眉望着面前伶牙俐齿的女子,似乎从没有认识过她。
“王爷叫我何事?”田雪兰邪魅的勾起唇角,把玩着胸前的长发,颇有些漫不经心。
“贱人,还不快向皇后娘娘跪下请罪。”拓跋真接收到高芳菲楚楚可怜的视线,也不再管田雪兰的不对劲儿。
“皇后的确是身份尊贵,我跪下请罪不无不可,可是我不喜欢给不干净的东西低声下气。”说道后面,田雪兰的语气加重,把高芳菲气的差点吐血。
“安亲王妃,你可有证据?”拓跋渊沉声开口,说实话他也很惊讶,连带着愤怒。
据他所知,高芳菲和拓跋真他们只是关系暧昧,并无实质性的进展,见田雪兰言之凿凿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他又生出了怀疑。难道他们两人真的有苟且?这般想着,拓跋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田雪兰你放肆,你可知诬陷皇后是大罪。”高芳菲气的脸色发青,气急败坏的模样更是让人怀疑。
“皇后你敢说你和安亲王并未行此苟且之事吗?”田雪兰怒瞪回去,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你……”高芳菲的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就此昏迷过去,眼睛一她瞬间晕倒在地。
拓跋真眼神动容,望着田雪兰的眼神冷冽刺骨,恨不得剥皮抽筋,脚步不自觉的转向高芳菲所在的方向。
“看来皇后娘娘的身子状况不太好啊!不如让我来看看。”田雪兰微微一笑,成功的阻止了拓跋渊的举动。
“劳烦安亲王妃。”拓跋渊点了点头,等待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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