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木没有隐瞒:“舒念的。”
秦琴皱眉,她站起了身:“泽木,你什么意思?我们家……”
“放心。”徐泽木走到楼梯前的脚步顿住,声音低浅的打断她,冷硬面容深深透着疲惫:“她走了,也算是伤透心了吧!”
秦琴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徐泽木已经抬步上了楼。
接到周雅婧的电话是第二日晌午,周雅婧直接问徐泽木:“徐先生,听房东说你拿走了舒念的行李是吗?”
徐泽木刚刚到医院,听闻停下脚步:“她在哪儿?”
“舒念回去了,你方便吗?把她的行李给我,我给她邮寄过去。”
徐泽木抿了抿唇,有很多想问,最后只提了一句:“她联系你了?”
“对啊,不知道怎么好像走得急……”
徐泽木并没有打算把东西给周雅婧,而是问地址提出自己给寄、。
周雅婧犹豫了,只委婉说了句:“这可能不太好,那个徐先生你住哪儿啊?要不我来取吧?”
徐泽木抿着唇,过了半晌才说:“若我想调查她,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周雅婧一噎,讪讪说不出话来!
最后无奈把地址告诉徐泽木,希望真如他所说,不会做出什么在伤害舒念的事。
徐泽木挂了电话,这才推开病房门,秦琴早他一步来到医院,医生正在给讲解徐嘉荣开口说话一事。
“通常这种情况,病人是有强烈的渴望,激发身体潜能反应,这样的症状我觉得跟他清醒前受伤有关。像你们说的,病人是被人恶意伤害导致成为植物人,他可能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如果能说出一二,说不定还能还原受伤时的情景。”
专业术语家属也听不懂,医生简单的陈述一遍,然后该有的治疗也会尽力而为。
即使这样,秦琴还是听得似懂非懂,“你是说,他有强烈的渴望想去表达,所以就会说得出话来?”
医生点头……
这边徐泽木走到病床前,本来还算安定的徐嘉荣见到他突然激动起来,他眨着眼,嘴唇无声蠕动想要表达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徐泽木眉宇间浮现抹疑惑,他在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怎么了,慢慢说?”
“念……”
一个字迸出,徐泽木深沉的眼神里闪过抹黯色,他道:“她走了,回钱州了!”
徐嘉荣安静了下来,钱州他知道的,舒念以前跟他说过……
只是昨天,当舒念知道是徐泽木发的短信约她前去那里,她的眼泪哀伤的带着绝望般就在他面前砸落下去,徐嘉荣想去安慰她,可能做的,只是手指无意识晃动了下,他被那眼泪灼伤,却又无可奈何!
清醒后智力一天天恢复,因此最先想到的便是昏迷前的事情,那时候因为徐泽木,他有幸和他的朋友认识,其中孟梓佳就是一位,只是他意外和舒念聊得比较投机。
舒念说,她给徐泽木写了一封信,因为不知道高中毕业之后还能不能再见到,她想鼓起勇气试一次,如果徐泽木不喜欢她的话,她就要去爸爸那边生活了!
舒念喜欢徐泽木,徐嘉荣一早就来看出来,也许正是因为这点,才会和舒念越走越近,她在他面前就像个邻家妹妹,无话不说,无话不谈。
只是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徐泽木,徐嘉荣失笑,却也艳羡舒念的美好。听说她年幼时父母离异,妈妈在她读初中出了车祸,从此以后她就一个人生活,而她的表现,却并不是失去母亲的可怜姑娘。她阳光恬静,善良温柔,就像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小心呵护出来的花儿一样,让接触她的人都不自觉充满了呵护之情!
她紧张兮兮的对他说,“嘉荣哥,我不知道徐泽木会不会喜欢我,你说他看到了,会不会像往常收到情书那样扔了啊?”
徐嘉荣温柔的安抚她,告诉她,他会帮她留意。
然后她笑了开来,笑容干净美好,在阳光下,璀璨直照射人心底深处!
那天他出去晾衣服,徐泽木的朋友约一起出去玩,孟梓佳改过来打算和他们兄弟两一起过去。
徐嘉荣惦记著舒念,打算把她也叫上说话方便。
只是晾完衣服回来,就看到徐泽木站在床头前不知道在找什么。看到他进来,才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
徐嘉荣来到床头,手机屏幕刚好亮着,他疑惑的拿起,电再继续充并没什么异样。
他没有多想,打算给舒念发短信把她约出来,只是点开信息看到那行字的时候,疑云渐生。
“北郊外一处废弃高楼里见面,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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