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甜还在读博,平时电话也不多,李福根有时想她,有时却想,自己太贪了,有这么多女人,尤其有了龙灵儿后,他更觉得再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还要想方甜甜,老天爷都会生气的。
不过方甜甜找他,要他帮忙,那却绝对是义无反顾,金凤衣袁紫凤虽然舍不得,但也不好拦着他。
送了机,金凤衣有些不舍,嘟着嘴:“好讨厌,他女人真多。”
袁紫凤摇摇头:“这还真怪不了他,他是个厚道人,他的女人,基本上都是上赶着自己送到门上的。”
说着看看金凤衣:“包括你我。”
金凤衣一听便有些羞,伏在袁紫凤怀里,微微有些出神,好一会儿,道:“我以前不喜欢男人,甚至讨厌男人,所以我查帐什么的,特别严苛,比武也一样,我对男人绝不手软,我以前一直觉得,打得他们鼻破血流倒地不起,特别的痛快,但是。”
她说着,停了一下,脸上带着微微的羞红,眼眸中,却有着一抹亮亮的光:“有了根子后,我竟然特别开心,好象整个人都酥掉了一样,我甚至想,就愿意那么死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她有些羞的看着袁紫凤:“姐,你说我正常吗?”
袁紫凤轻轻搂着她,点头:“这就是爱,我也有一样的感觉,别人对我做什么,我会觉得恶心觉得羞辱,可对根子,我却想把一切都对他打开,愿意为他奉献一切,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是这样的。”金凤衣点头:“我也就是想要把一切都奉献给他,以前我觉得,这会特别羞耻,可真正给了他,我却觉得特别幸福。”
“我也一样。”袁紫凤同样一脸感慨:“要不,过段时间,我们回去吧,我突然想,多守着他,比唱戏更有意义。”
“嗯。”金凤衣点头:“是这样的,我以前只想把华商会做大,但有了根子后,突然觉得这些没有兴趣了。”
李福根不知道两女的感慨,他打了两个喷涕,却以为是方甜甜在念叼他,方甜甜电话中没说清楚,只是好象有些急,他心下猜测:“是什么事呢?”
直飞香港,方甜甜来接机,一身素白的裙衫,如风中的水仙,清纯依旧,只是脸色有些憔悴。
见了李福根,她过来搂着他腰,吻了一下,把脸埋在他怀里。
她不生分,李福根到是好象有些生分了,愣了一下,这才伸手搂着她纤腰,道:“怎么了甜甜,出什么事了。”
“回去跟你说。”方甜甜似乎有什么难言之瘾,她挽着李福根的手上车,道:“不知为什么根子,见到你,我心中突然就安心了。”
她痴情依旧,李福根心中感动,轻轻搂着她,道:“嗯,别怕,一切有我。”
“嗯。”方甜甜点头,对着他甜甜的笑,然后就凑过红唇。
来接的车子是房车,前面有隔板的,不怕看见,李福根迎上她的唇,深情长吻,只是手忍住了,没有到方甜甜胸前去探索。
车子直接到方家,李福根想到方玉山的眼光,心中就有些忐忑,方甜甜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你不要怕,爸爸出事了,我就是为他而找你的。”
“啊。”李福根吃了一惊:“你爸爸出事了,是什么事?病了吗?还是……?”
商战残酷,对手找杀手之类的戏码,电影电视上也常见。
“他是给人下了蛊。”方甜甜皱着眉头。
“啊?”李福根吓一跳:“真的有蛊。”
他在金大侠的书里看过,然后一些东南亚影视剧也有,他还以为是假的呢,小说家的胡扯,就如一套降龙十八掌,从头打到尾,那不是扯吗?
“我也不知道。”方甜甜摇摇头:“他们说是中了蛊,然后医生也没办法。”
她看着李福根:“上次你不是说,你去了一趟西藏,见了一个很厉害的高僧吗?所以我找你来,想问一问,是真是假。”
李福根跟方甜甜的电话不多,但一个月也有几次,说说情话,聊各自的情况,狗王蛋的事,李福根不好说,但生活中一些事,例如上次去西藏对付神镜大活佛,就选了一些说了,晨夕镜没说,只说西藏有高僧,方甜甜对西藏很有兴趣,也相信李福根的话,所以这次找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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