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亲爱的,我们周一见。”张璐甜甜的开口,如果不是王帆刚刚领教过张璐的嘴脸,恐怕都会被她精湛的演技骗了过去。
挂掉电话后张璐的脸色犹如春季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此刻的她不在似刚才小鸟依人的乖巧女孩,重新变化了那个盛气凌人的富家女:“怎么,站着这里不走是听到陈东打算收拾你害怕了?你跪下求我啊,说不定我还会考虑放过你。”张璐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
“无知当荣誉,丢人当做官。”王帆懒得跟她在话语上继续争辩下去,总不能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双手叉腰站在这里跟她对骂吧,虽说自己不是个什么君子,但是总不能跟对方一样变成个泼妇啊。
说罢王帆懒得管脸色气的通红的张璐,转身就离开了此地,赶往西安下属的长安县。
长安县距离曲江不过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两地距离十分的近,中午时分公交车上的人不算太多,王帆坐在有些颠簸的公交车上,神色有些迷惘。
“来到这里是第二天了,没想到老天重新给了我的机会。”王帆看着窗外迅速闪过的风景,喃喃的开口。
“上一世2015年前半年的大牛市冲昏了我的头脑,在5000点的山顶配资进场,卖房卖车四处筹钱防止账户爆仓,本以为2016年年初熔断机制出来后行情会有所回暖,谁料,天天都是千股跌停的行情,要怪,就怪我贪心,想我堂堂一个私募基金的技术总监,竟然死在了这种行情上,真是可笑啊。”王帆想起那一段不堪的回忆,脸色差到极点。
毕竟当初因为他工作的原因,亲戚朋友都把资金交给他操作,也正是因为如此,背负太多太沉的希望,以至于行情开始回调时王帆的心态出现问题,最终尘埃落定时,一无所有,甚至背负巨额债务的他站在自己公司写字楼的楼顶跳了下去,酿成了这个惨案。
“这一生,我发誓不再为案板上的肉糜。”
“这一生,我发誓不再为人微言轻的蝼蚁。”
“这一生,我发誓我进场操作的品种无论是谁也不敢坐我的庄。”
“这一生,我发誓要实现入行时的梦想,那个看起来无比狂妄的梦想。”
“我要开创一个专属于我的时代,我王帆惊艳全球的时代!”
王帆捏的过紧的拳头,此刻指甲已经嵌入的掌心,刺痛之感状若无物,似根本没有察觉到一般。
就在王帆离开张璐不久,张璐跟着其母张秀从曲江驱车赶往不远处的高新路。
作为西安高新区地标建筑高新国际写字楼8楼,此刻英皇盛世金融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张璐没有了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一脸委屈的站在其母张秀的身旁。
张秀年龄约莫四十出头,打扮比之张璐那种花朵绽放般的气息却又是另一种味道,一种熟透的果实一般十分诱人。
身着黑色皮草的张秀皱着眉看向身旁的张璐:“把你那种臭脸收收,等会刘健律师就要来了,让外人看不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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