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杜聿辉嘴里一重复出来,味道立马就变了:“你要不做,我自己怎么做呀?”
赵心瑗本性纯良,心直口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道:“我自己一个人都能做,你干嘛一个人做不来呀?”
杜聿辉一听,见机会又来了,立马接道:“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做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女人一个人做的呢?”
赵心瑗冷哼一声,道:“你这不是瞅不起女人了么?你们男人可以一个人做的事情,我们女人当然也能一个人做下来!”
杜聿辉一听,故意皱起眉头,举手挠了挠后脑勺,道:“我们男人可以娶老婆播种子生孩子,你们女人做来这些事吧?哎,你还是给我讲讲女人一个人时是怎么个做法吧!”
经杜聿辉这么串在播种生孩子后面一问,赵心瑗顿时领会过来,脸色一红,翠声骂道:“你呀,真的没一句正经话!快把龙虾给我把头皮剥下啦!”
杜聿辉决心将调侃进行到底,未等赵心瑗话声落地,立马接口道:“我头皮已经退下了呢!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看看!”
赵心瑗只听得脸红耳赤,心思被杜聿辉勾引去了,不经意地将目光瞄了下杜聿辉的胯间。
突然意识到这样不妥,匆忙将目光逃离杜聿辉牛仔裤拉链那地方,装作从微波炉里取出桂花鱼,转身就要拉开微波炉的门。
杜聿辉见解冻灯还亮着,解冻还没结束,立即意会到赵心瑗已经心猿意马了,顿时叫起来:“还没解冻好呢!咦,你怎么就没发现解冻灯还亮着呀?心里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上去了呀?”
赵心瑗脸色绯红起来,偷眼瞅向杜聿辉。
却见杜聿辉正坏坏地笑望着自己,顿时心跳突然加速,手脚不知所措起来。
可杜聿辉依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出击,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将脸凑近赵心瑗。
近距离观察着她红得象红富士苹果的红皮那般了的腮帮子,搞怪地问:“你的脸被什么东西过敏了啊?都红成这样了呀!”
赵心瑗已经羞到没地方躲的地步了,谁知杜聿辉却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不得已之下,赵心瑗央求道:“二哥,你再闹的话,中午就没得吃。”
杜聿辉似乎讨巧上了瘾,笑嘻嘻地道:“我现在就想吃了,怎么办呀?”
赵心瑗听了心旌乱摇,咽了咽口水,媚了杜聿辉一眼,朱唇轻启,轻声道:“现在没得吃!”
杜聿辉装可怜样将脑袋倚靠在赵心瑗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地道:“我想吃了嘛,想吃了嘛!”
见杜聿辉这般耍无赖,与郑爽莫测高深,令人生出敬畏感的形象,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天上的只能警而畏之,地下的只能哄而骗之。
赵心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哄着杜聿辉道:“别玩了,我们得赶紧把菜做好,免得你哥哥带人回来没得吃,得骂死你的,还得带上我被骂呢!”
杜聿辉一副根本不相信的神情,越发挨近赵心瑗道:“我哥哥怎么可能开了你呢?你长得这么风情,这么万种的一个大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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