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药苦吗?”小蕊的脸皱的跟个包子一样。
“苦,药当然是苦的。”林逸摸摸小蕊的头。
小蕊跳下凳子,迈着她的小短腿蹭蹭蹭就跑去了房间,一下子又见到她跑出来。
她把两颗大白兔奶糖放到林若兰的面前,“妈妈,喝完药吃。”
林若兰笑笑:“以为妈妈是你啊,喝药还要吃糖,你吃吧,妈妈不吃。”
小蕊不好意思地说道:“妈妈是大人,我是孩子。”
林逸和林若兰忍俊不禁。
碰碰碰……
拍门声想起来,林若兰无奈道:“估计又是房东。”
刚刚说完,就听到房东的声音:“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报警了。”
“你坐下,我去开门。”
房东见到林逸,皱眉:“你是谁?”
“他是我朋友,房东,房租再宽限两天,我会给你的。”林若兰抢先说道。
“还宽限两天?都多少个两天了?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要房租的,我是要你搬走的。”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有着这个年纪大妈共有的更年期特质,眼前的这个房东更是多了几分刻薄的表情。
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睨着林若兰,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只可惜了海拔不够高,做不出那气势。
林逸也双手交叉到胸前,只是比起女房东可是有气势多了。
女房东讪讪的放下手,可能是觉得对比一下她的这个动作有点滑稽。
“房东,我们是有合同的,你怎么能赶我们走?”林若兰苍白着脸皱着眉头。
昨晚林若兰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没钱交房租,房东太太一直来讨要也不是个事,她今天早上没有反对林逸开门,是她决定把身上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一条金项链给了她,虽说值不了多少钱,但是两个月的房租是够了的。
房东突然的让她搬家她还是很生气的,但是从小到大她就不会骂人,更不可能做出和房东太太一样的架势来。
同时有点懊恼,怎么每次难堪都遇到林逸。
小蕊本能的往林逸后面躲,林逸摸摸小蕊的头发,“小蕊,别怕,三哥在呢。”
“这破房子,到处都通风,头上掉灰地上裂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塌了呢,若兰,快收拾东西,我们搬走。”
门外两个人听到林逸的话,伸着脖子往里看了看。
房东太太有点着急,这是她找到的新租户,别被林逸这话给说跑了,扭着臀去安抚两人了。
“可是林逸,我要搬到哪里去?”
她一向要强,她很想说一句不用你管,可是话就是说不出口,她现在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好在喝了林逸的药后,她感觉好多了。
“糟了,药还没喝。”
林若兰看到桌上的药已经冷了,端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喝了下去,林逸阻止都来不及。
“怎么了?冷了的药不能喝?”
“没事,喝了就喝了吧,我是打算去给你热热的。”
“这人都要被撵走了,还怎么热?”林若兰幽怨的说了句。
林逸心道,这女人心里还是怨恨林家的。
林若兰和小蕊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两个包,从什么时候开始娘俩就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这个家对她们来说也只是住了几个月,并没有太多的留恋。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林逸把两个包放到了车上,然后把小蕊放到后座,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蕊在车里催促,“妈妈,快上车。”
林若兰看看周围人在指指点点,赶紧的钻进了车里。
林逸上了驾驶座高调的开着宝马M5走了。
“房东你不是耍我们的吧,开得起宝马M5会交不起你的房租?”
看房的人看着扬长而去的宝马,费解道。
房东太太当然也从窗口看见了林若兰坐着宝马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按怪林若兰装穷,分明有这么有钱的相好的,还拖欠着房租不给。
房东现在顾不得林若兰了,她要安抚好现在的租客。
林逸送小蕊去了幼儿园,带着林若兰来到了黎怡芳的公司。
“林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听我的就行,你在车里等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林逸下车径直去了黎怡芳的办公室。
秘书是认识林逸的,见到林逸自然是放行了,正要通过内线告诉黎怡芳,林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作为秘书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当然也要了解一下老板的心思,林逸这么多天没出现,秘书早就猜到老板这段时间心不在焉跟林逸有关。
现在林逸来了,她哪里有阻拦的道理,除非是想卷铺盖走人。
林逸推开办公室的门,宽敞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黎怡芳的办公桌上,显得异常的严肃。
低着头的黎怡芳并不知道林逸进来,她以为是自己的秘书。
“怎么了,不是说了嘛,没事不要打扰我。”
“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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