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溜溜的七世祖身披一件白纱长袍,横卧在一位‘东方不败’的大腿上,从雍正仿成化的压手杯中拎出几颗金疙瘩狠狠的朝着前面那薄纱唐装女孩扔去。
束着高高的束胸身披薄纱唐装的女孩就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一个锦盒。
眼看着一颗金疙瘩就要掉入锦盒,却是无情的打在自己雪白的束胸上,当即女孩就冲着七世祖投去最幽怨的眼神。
“哎哟,家鹏皇上你怎么又打我这里嘛。金疙瘩打着好痛痛暧。”
“你打准一点啦。拜托。伦家痛痛耶。”
“都不知道疼爱伦家。你就丢一颗金疙瘩在伦家盒子嘛?”
七世祖哈哈哈笑着:“叫我王爷。我亲哥才是皇上。”
反手又将一颗大大的金子砸向那唐装少女。
跪在唐装女孩身边的女骑士更加的爆满玲珑,手里端着的锦盒已经装了十几颗的拇指大的金块。
女骑士冲着谢广坤伸出猩红的舌头,媚眼如丝,轻咬下唇,谢广坤就跟一个猪头般伸长了脖子,抖抖索索拿着金子就递了过去。
这时候,主卧室门悄然打开,隐约看到几个女孩窈窕性感的背影。吴向明却是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丝路花雨的华美乐章灌注全场,一片荒诞奢靡。
一个娇俏甜甜的小女生怯懦懦的拿着手机递给七世祖,低低柔柔的说道:“皇上……恶婆娘是谁?”
“恶婆娘就是恶婆娘……”
“什么……”
回头一看那视频连接的名字,七世祖腾的下就跟弹簧绷直,从一堆粉红骷髅堆里爬将起来。抓起电话哇哇哇的尖声大叫。
“亲哥……小恶女查岗了。快救命呐!”
“老婆老婆,我在呢我在呢。我在跟我亲哥学习心经呐。”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我为毛要穿白袍?我穿的是白袍吗?这是唐装好伐……”
“切……我能搞什么?临走那天我都被你榨干了我还能搞什么?”
“我警告你啊。你再这样冤枉好人,我可不干了啊。我要搞什么,我亲哥他能答应吗?”
“你等下等下,我亲哥在这呐。你不信你问问他。”
卧室里,金锋面对视频那边的小恶女木然说道:“小七在跟我办正事。没事别来骚扰。”
七世祖当即就跪在地上给金锋竖起大拇指,抱着金锋大腿不住的擦。
挂断了小恶女的视频,金锋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包小七一脚,露出一抹无奈:“江家还不肯让你进门?”
七世祖满脸苦相,鼻子眼睛眉毛嘴巴全都挤在一起,仰望自己的亲哥,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痛苦万状,欲哭无泪。
就在金锋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七世祖早已剥开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全身。
看着七世祖身上那青一团紫一团的掐痕淤青,金锋轻哼一声转过头去。
“注意分寸,别被人录像。”
“三天后天都城汇合。”
冷冷说完这话,金锋拎着大包下楼出门。
七世祖顿时现出前所未有的凝重,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目送金锋开车走人过后,顿时跳将起来,拿着电话拨号出去,嘶声狂叫。
“再给少爷来一百个妞!”
解决掉心中最大的心病,金锋一身轻松漫步在北市大大小小的角落。
流连忘返在张大千、余光中、林语堂、胡适、梁秋实、于右任的故居。
给最爱喝咖啡的林语堂先生送了一盒猫屎咖啡,给楚留香小鱼儿李寻欢的老爹送了一瓶酒。
调转过头回到市区去了八德路古玩街。只走了不到五十米金锋就断然调头。
这条北市最出名的古玩街百分之百的都是假货。九成五以上都是从内地造假村进过来以次充好。
倒是这边字画的装裱还算是能堪堪入眼。
宝岛省的假画一般不会做旧。仿的也是近代百年内的大师,诸如李苦禅、吴作人、傅抱石一干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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