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咳一声,对他说道,“这事其实也好办,但是我能给你做的只是一些辅助作用,等下我给你一张符,回家贴在床头,你再去庙里请一尊送子观音,放在家中正南方,每日清晨,用三炷香供奉。”
孙大仁不住的点着头,最后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了笔纸,把我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
我看他这副愚钝的模样,实在好笑,便又说道,“把送子娘娘供奉上以后,你说想要儿子,每日上香时,便要用心祈祷,俗话说心诚则灵,只要你的心意到了,相信送子娘娘,会赐你一个儿子的。”
“是是是,谢大师说的对,等下我就带我那婆娘,去庙里求送子娘娘。”孙大仁往后咧着身体,拍了两下肚子,小心翼翼的把他刚刚记着我说的话的那张纸,折了起来,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末了,我又朝他招招手,指着他坐在墙边的媳妇,告诉他说,没事儿往家买点儿好的,多给他媳妇补补,身体养好了,才能早日给他生个大胖儿子。
孙大仁对于我的话深信不疑,我每说一句,他都要点好几下头,比上课的学生还要听话。
交代完了以后,孙大仁又踌躇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红包,两手推着,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大师,我家里条件也不好,这红包你收着,钱不多,你别介意。”
我半闭着眼睛,摆了摆手,晃着摇椅说道,“红包你收回去吧,等下我让人把符纸给你,话我可给你说在前边,能给你想个办法,我都告诉你了,到底能不能生儿子,那就看你的命了,要是你真能得偿所愿,等你儿子摆满月酒那天,再给我封红包也不迟。”
孙大仁心满意足的带着他媳妇走了,这时,江夏从后边走了出来,告诉我说,刚刚孟老疤来过。
我立马起身问他孟老疤在哪里,之前我拜托孟老疤,把我给晚晴选的那条手链送去,他这会儿来找我,肯定是因为这件事。
说着,我就要往后面走,但是江夏却说,人已经走了,不过孟老疤托他转告我,东西已经送到了晚晴手中,她很喜欢。
我笑了笑,回身坐了回来,两只脚敲在桌子上晃着摇椅,“喜欢就好。”
话音落下,我又瞟了一眼江夏,他白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都在里边,自己看吧。”
我咧嘴一笑,赶忙把信封拿了过来,封面上写着,夫君亲启,这是晚晴写给我的。
我连忙把信封拆开,信上晚晴字迹娟秀,字里行间之中,都在向我表达她对我的思念,晚晴在信里告诉我,在沈家的这段日子,他的魂体已经恢复了,只是沈逸之的法阵还没有准备好,所以我可能还要再等他一段时日。
看完了信,我连忙回屋找出纸笔,给晚晴回了一封,将我的回信装进信封之中,便要出门给孟老疤送去。
但还没走到门口,却被江夏拦了下来,“你这会儿还是别去了,孟老疤来的时候已经说了,他有事情要离开几天。”
我不禁有些失落,转身回了屋里,把我写好的信压在枕头底下,小心存放着。
那天,傍晚的时候,店里又来了一位客人,是昨天送我们回来的年轻人,我记得他叫白嘉同,是那位孙老板的表侄子。
他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店门关了,正坐在后院和江夏一起吃饭。
他绕到后门,在门口敲了两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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